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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初次冷战

江煙歌已经在府中早就出了门,谁也没带,连何时走的都是不知,梅儿和沛玲都是在门边左等右等,有些着急了,沛玲险些就自己直接出门了。

要不是梅儿拉着,估计就已经出过门了。

眼下王爷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可千万不要遇险啊。

在心内繁复念叨了许多遍,又是呸呸呸着说自己乌鸦嘴。

看着门外的天渐渐要黑了,可是都不见谁回来,两个丫头大冬天急的都是满身汗。

正寻思着,那头的段殊玦已经和擎轶噬羽他们几个回来了,要说的话,还多了一个年轻男人,面色极不好,有些苍白。

沛玲急忙就迎了上去,顾不得太多,张嘴就说到:“王爷,我家主子不见了!”

“什么!”

这头才把晁裴给找到,那头的江煙歌就不见了,真是一件事就撞着一件事赶,颇有些无奈,吩咐噬羽和擎轶安排好晁裴,自己就又是折返。

走着走着就忽然停了步子,随即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沛玲看着刚刚走了的王爷又折了回来,准备提醒走错了路,段殊玦却是一副知道该去哪里寻得样子。

他看了眼牌匾上的揽月阁几个字,随即就跨步进去。

那是他和江煙歌初次相遇的地点。

果不其然,那丫头和台上的说书先生,竟是一副搭档的很好的模样,这叫段殊玦登时就来气,本来担心极了这丫头,她还在台上说故事。

随即就站在门外,阔步进屋,声音加大,“台上的那个姑娘,可否同我说一个故事?”

江煙歌看着段殊玦缓缓靠近,又是那副逼人的气势,有些恼怒,张嘴回道:“不愿意,不熟悉。”

“……”

段殊玦停了步子,周围的人忽然侧头,有惊叹,有议论纷纷,方才还都在说台上的姑娘长的可真是天仙,这会又是一张俊颜,只是,周身都是源源不断的怒意是怎么回事?

求爱不成,反目成仇?

台下的观众已经自己脑补了场大戏,就在他们在怀疑台下的男子会不会暗杀台上的女子时。

台下的男子扫了眼说书先生,“我来接我媳妇回家,你自己说书,有意见吗?”

本来就和台下的人大眼瞪小眼的说书先生,哪里敢有意见?连连摆手,堆笑,心内记着,那不就是上次的那个男子,这么快两人就是一对了?却也不敢多想。

“媳妇,他说没意见,呶,跟我回家吧。”

段殊玦忽然就是龇牙咧嘴朝着台上人哄道,气势都降了一大半。

“……”

台下都是鸦雀无声,这变化也太快了吧,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叫媳妇拿捏的这么稳?

江煙歌丝毫不理会段殊玦,将手上的叫板,重重一放,抬脚就冲着台下走去,众目睽睽之下,就已经叫江煙歌跟着,有些羞赧,段殊玦还在台下大言不惭。

出了揽月阁,段殊玦在后面一步一步心内想了半天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她,左右想不过去,一把拽住了江煙歌的袖子。

“小媳妇,为夫哪里得罪你了吗?”段殊玦哭丧着脸,竟是比平日看起来还要不要脸些。

江煙歌被拽住袖子,仍是不予理会,任由他牵着袖子,自己走自己的。

段殊玦看着江煙歌的模样,好像真的不是开玩笑,这才一把拉住江煙歌,随即就掰过她的肩膀,眉目认真。

“你究竟怎么了?”段殊玦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她。

江煙歌也懒得和他冷战,开门见山,“你段王爷的秘密何其多?问我怎么了做什么?你直接问你自己要干嘛好了啊!”

江煙歌的声音略有放大,倒是叫段殊玦怔了一下,握着少女的手都在慢慢收紧,随即扬唇笑了,“娘子在说着些什么?哪有什么秘密。”

江煙歌看着面前垂着眼帘的段殊玦,没有说什么,点到为止。

随即就朝着长华宫走去,一路上,两人缄默不言,走了一路。

回去的时候沛玲一看江煙歌。

“小姐,您今天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们都不知道,我和梅儿都快给您急死了。”

梅儿一把拽住沛玲,伸手就捂着嘴,“什么小姐小姐,主子或者王妃,你这丫头,都多久了,还是改不掉,再说,主子去哪儿用得着我们做丫头的过问吗?”

沛玲这才绞着手停了话,看了眼还在愣怔的江煙歌,一言不发,好像根本没有听她们的话。

伸头探过去,试探般的喊道:“主子?”

“嗯?”江煙歌猛的回神,看着沛玲疑惑的模样,随即摆手,“没什么。”

而此时大漠中的队伍也已经越过了漫天黄沙,不出多久,就能回大凉的途中,爆发了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蚩铃和段之晤此时正是剑拔弩张的状态。

蚩铃伸手拽着马的缰绳,偏偏是不让段之晤的马前进半分,眼中都是猩红和雾气,鼻尖通红,眼圈也是通红。

“好你个段之晤,你说我的马是丢了的,对,丢了!进了你们这群人的肚子!”四目相对,呈对峙之势。

本来是那个年轻少将说前面不远处有个溪流,问有没有人要开荤,可以去捉鱼,一群人听了自然是乐意,蚩铃一听,看了眼自己灰头土脸的好些时间没有好好梳洗,便也打算去溪边洗把脸。

这前脚还没走到溪边,就听到了几个士兵在说。

“这好些日子没开荤,都快给我整成和尚了。”

“快拉倒吧,你上次吃的那个马腿还少。”

“那个还不是——蚩,蚩铃,蚩铃姑娘——”

再后来,就是现在蚩铃和段之晤剑拔弩张的状态,大眼瞪小眼。

段之晤看着蚩铃,也不在意,任由她牵着马,张嘴笑道:“怎么?想做马夫?”

“啊呸,你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怕是你们大凉第一了吧?啊?”

段殊玦坐在屋中正烦闷,突然就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谁在说他?随即又无精打采的翻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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