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不愿意,段殊玦也没办法,冷着脸,眸中一片寒意与漆黑,转回门外就又上了马,那些人,定要付出代价!十倍千倍的讨要!
他从没有这么一刻想要锱铢必究,哪怕是当初段时振给他下的那些绊子,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不依不挠,此时,真是想极了杀些人。
回去的路上,天忽然就打起了闪,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就是黑云翻涌,兜头就是大雨,段殊玦将江煙歌搂的更紧。
可是秋天的雨再凉,江煙歌的心里也是一团火,怎么也浇不灭。
宝九子将几天的量全数都放了进去,江煙歌此时都是唇干舌燥,粉嫩的唇瓣都染上了点点白色。
“你再忍忍,马上就到,你忍着,你若不行,你就放开了吧,只是——你还不要怪我——”
话里有话,江煙歌这样,靠她自己肯定不行,可是,若是自己随意欺辱了她,自己良心不安不说,少不得江煙歌的厌恶,左右为难。
他本不是什么好人,却不想再江煙歌面前做了坏人。
马蹄子哒哒哒的驰着,快靠近那破屋时,江煙歌忽然猛烈的抖动了一下,像受惊一般,段殊玦连忙下马,死死护着怀里的少女,伸手就推开了破旧的木门,怀里紧搂着已经意识薄弱,渐渐开始自己动手的少女了。
“要——”少女终于是忍不住了,低低的说了出来,满脸潮红,好像一只新鲜的蜜桃。
“什么?”段殊玦关上门,门外冷风习习,根本听不清江煙歌低低的在说着些什么。
“热,难受——”怀里的少女又重复的说了一遍。
段殊玦这会儿听的清楚,少女的手极其不安分。两人的衣物早已湿透,江煙歌穿的秋装繁琐,厚重,不脱下来少不了生病。
段殊玦吸了口气,随即一咬牙,就将江煙歌放到了床上,摸索着脱了层层的衣物褪了去,丢在床榻边,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珠,沿着床沿落在了地上,渗进了地里。
一件一件褪的差不多了,眼下只剩中衣,中衣映着红肚兜,格外撩人,少女紧闭着的眼睫,眉目如画,墨发披肩,三千青丝缠脖绕身,天地一瞬皆失色。
段殊玦清晰的听到了喉结收紧的声音,小腹处的无名火一直往外窜,牙齿都在咯吱作响,心跳此时格外清晰,偏偏床上的少女还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腰臀,极不安分,水蛇一般,不断引起段殊玦心内的火。
没办法,只能继续脱,索性床上还有被褥,段殊玦强按着心内的火,干干的咳了几声,下定了决心一般,闭着眼抖手就伸手解着少女的肚兜。
段王爷伺候人这种事真是极为不熟练,是不是蹭到少女已经凉了的肌肤,触电一般,又无可奈何,本想着闭了眼睛将她的衣物褪了就直接丢进被窝里。
哪知,床上的少女忽然一把勾住了弯腰替她宽衣解带的段殊玦的脖颈,攀着他脖颈就顺势起身,倏地直挺挺的跪立在床边,两眼涣散,眼神茫然又迷离,全身已经半件遮羞物都没有,身体白皙无暇,肤如凝脂,自己也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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