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殊玦说过,离他远些。
江煙歌看着仍是面上波澜不惊,也没有什么反应的人,始终嘴角挂着浅笑,忽然觉得说不清的寒意,同段殊玦不一样,段殊玦给人的压迫感是外力,而面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给人的恐惧是从心底溢出来的,并且仍在不断的涌出。
江煙歌看着已经站在花丛中,同花和谐的融为一体的楚彧,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说道:“楚王若是没事,就请回吧,毕竟孤男寡女不好。”
“你对我有敌意?”楚彧捏着花瓣问道,笑意已经逐至眼角,他盯着绞着衣角,极为紧张的江煙歌。
眸子漆黑,没有一丝闪动。
“楚王说笑——”
“既是没有,为何赶要客人走?”楚彧不知何时已经挪到江煙歌身旁,将江煙歌整个人湮灭于他身影中。
“我——”江煙歌一阵语塞,真是个狡猾的人,年轻狐狸的样子,老狐狸的心。
楚彧看着满脸窘迫的江煙歌,比平日都要有趣,娇憨模样,他伸手就捏了一把江煙歌的脸:“真可爱——”
江煙歌猛的后退,她根本未曾想到面前的人会有这种动作。
她早不是年幼无知的少女了,面前的人是楼兰楚王,什么西域美人没见过,什么皇家园林的绝世女子没有,伸手就捏上她的脸,只让江煙歌觉得好生轻薄。
楚彧的手顿在半空中,倒不觉得尴尬,缓缓收回手,恢复了正经:“是我太随意了些。”
江煙歌摇摇头:“楚王随意玩着,小女子便下去了。”
随后逃出了花园,连兵书也未拿。
楚彧弯腰,拿起兵书翻了几页,随即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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