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后,两人似乎不欢快极了,李管家看着江煙歌垂着头出了府,自家王爷冷着脸送着江煙歌上了马车,一时疑惑不已,因为林姑娘?不该啊,随即疑惑的挠了挠头,现在的年轻人真叫人难懂。
段殊玦送了江煙歌出了府后便也随后出了门,他要弄清楚那次使他重伤的人是谁。
原来尾宴那日并非是段殊玦没有去尾宴,而是他同噬羽一同去了,段殊玦去的早,宫人就早早的奉上了酒水,段殊玦当时只抿了口茶就觉得身有不适,以为是在宫里不自在,便出了太极宫散散步,谁也没让跟。
哪成想,方靠近御花园眼前就开始一片模糊,他突然意识到并不是自己身有不适,而是他的杯子叫人动过手脚。
随即从池子边就倏地窜出一个黑衣人,拿着剑明晃晃的向他刺了过来,招招凶狠。
段殊玦努力克制着,暗暗用内力逼迫自己清醒,哪成想那出来的黑衣人是假,后面埋伏着搭箭拉弦的两人才是真,还未反应过来,胸前就已中箭。
忍着意志随即就同他们三人打了起来,刀光剑影,招招致命,死了一人,后来守巡的侍卫路过了出了声响,二个黑衣人带着尸体逃了开,段殊玦拖着不稳的步子进了那假山洞,以防被躲在别的暗处的人暗伤。
他收回了神,暗暗捏紧了手,眸子狠厉。
“王爷,上次那事,属下觉得和宫中的人有极大关系。”噬羽驾着马,在段殊玦的马车旁说到。
段殊玦掀开帘子,眯了眯幽邃的桃花眼,随即嘲讽的说道:“所以本王才要从宫里开刀,吩咐你的可都做好了?”
噬羽点了点头:“擎轶在郊外候着您,但凡伺候过您的,都在——”
“好,本王真是期待极了——”声音里全是萧索的杀意,眸中寒意浓浓。
马车行了一个多钟头,到时已经是午时,虽是初秋,阳光却强烈极了,照的人睁不开眼。
段殊玦转眼就到了一片空旷的空地上,那空旷的场地是个训练场,周遭全是箭靶和训练用的草人。
此时那空地上有七八个年轻的宫人和太监在地上跪着,瑟瑟发抖。
段殊玦抬脚就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环视着地上跪的人,声音蛊惑般的问道:“怕吗?”
一群人皆是呆愣,看出了神,缓过神立马点头,仿佛已经忘了自己还处于危险中。
段殊玦极为满意一般,鬼魅一笑,如邪恶的罗刹,要嗜命。
“怕就好,本王——还以为你们不怕呢?”
段殊玦不紧不慢的走到他们面前一一巡视,其间一名太监忽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怕?”
“怕——”
段殊玦转首冲着擎轶点了点头,擎轶便向他后面的羽印军招手,两个背上绣着羽字衣袍的将士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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