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出了莲熏苑,将棍子狠狠一掷,不怒自威,衣袖无风自动,冷冷的看着院子外站着看戏的小厮。
勾唇一笑,“谁打的,自己来讨罚,别逼我查出来,那可不是一条命那么简单了——”
本来还在嬉皮笑脸的一众下人皆是全身一抖,寒意顿生,有些熬不住得立马扑通跪下,张嘴就狡辩到,“小姐,那是,那是——姨娘的吩咐,我们只是迫不得已小的也是没办法——”
江煙歌点点头,似乎是同意极了他们的解释一般,一众下人瞬时心内就松下了口气,面上也恢复了自在,便又端上了一副无事的模样。
谁知江煙歌忽然笑了一下,随即就缓缓的开了口:“好啊,迫不得已?嗯——”鼻腔里冷冷溢出一句嗯。
江煙歌点着头:“那我也迫不得已一次,替老天教训你们。”
莲熏苑的下人都是爬高踩低,势力的很,江煙歌眼下只觉得恶心。
江煙歌伸手示意下人端了把椅子,不急不慢的掀了裙子就坐了上去。
只见一个年纪稍长,面上全是挤在一起横肉皱纹的粗使嬷嬷,她已经双手呈上了黏满荆棘的冷褐色荆条,江煙歌语笑嫣然,仿佛就是在解说游戏规则般的淡然,字字清晰,声音冷透人心。
从今以后,看有谁再敢动她院子里的一个人!她目光冷冷的扫过跪在地上的小厮。
“哦,对了,盐水呢?”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越发浓重,秋天该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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