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并未答话,而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躬身朝着边牧隐行了一礼,“先生,小女子今日来是想求您相助,替我救一人。”。
边牧隐这人不是武艺超群,也不是智力过人,天下中的英雄豪杰争相请边牧隐最多的不过是看中了他的手艺,换皮。
边牧隐替人画一张皮,那人便是一个新身份,做一道疤,栩栩如生,叫你片刻分不清面前的是谁,这手艺,绝无仅有,只此一人。
“救人?”边牧隐端着茶轻笑道,再一看,眼里全是不屑,冷冷问道:“我为何替你救?”
“先生救不救现在讲还过早,”江煙歌踱着步子,一步一句,仍是按照上一世的事情来说出了后话,毕竟眼下她是一点都不清楚边牧隐妻子的事了。
“先生有一结发妻,是不是遭奸人陷害?”江煙歌挑着眉看向边牧隐,边牧隐这人骨子硬的很,你若软声软语根本无用。
“你怎么知道?”边牧隐心内诧异,面露惊色,瞬时变了脸。
这世上,除了动手的人和他自己恐怕没人知晓了才是,他死命保护自己的妻子不让别人知道,就是怕别人捏着他的死穴,而如今面前的少女居然连他妻子受重伤之事都知晓!
“先生不必奇怪,只有我和先生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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