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先生?”段殊玦扣着门蹙眉问着。
江煙歌微微诧异,还没有能让段殊玦这般好言好语相待的人,看来晁裴在段殊玦眼里必定特殊才是。
几个皇子中段殊玦是不同的,有的人天生就有做帝王的本事,他知取舍,做事果断,眼光极好,识才和用材都是不用说的,只要他有叛变的心,定然能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可是。
江煙歌静静看着面前身形修长,俊美容颜的少年,他要是不叛变呢?他根本不知道天家人对他的打算,他视为至亲的亲人,却个个视他为眼中钉,拦路虎,他们惧他,防他。他们互相残杀着,总有一天那把刀会落到他身上,只不过现在没有人敢动他罢了,没有人清楚段殊玦的实力,不可知的永远都是叫人忌惮的。
“王爷。”晁裴开了门,拱手行礼。
他说话轻声细语极了,长的也是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斯斯文文,头发严谨的束着,一丝不苟,看上去要比段殊玦大些。
“嗯”段殊玦点点头算是默许。
“这位是?”晁裴看到了站在段殊玦身边的江煙歌,好精巧的姑娘!
“她是江景鸿的嫡女,江煙歌。”
“晁先生”江煙歌弯了弯腿,行了个礼,规规矩矩,大大方方,大有一种三顾茅庐的架势。
“原来是中军大将军的令爱,我道是哪家小姐长的这般精致,仪态大方。”晁裴赞许的看着江煙歌,也是大大方方的夸赞,丝毫不藏着掖着,倒是有段殊玦平日说话的意思。
段殊玦不知为何却微微蹙眉“晁先生不必夸她,就是寻常小丫头片子罢了。”
晁裴不觉好笑,可是第一次见段王爷这样呢,以前从未曾见过段殊玦会因为自己夸了一个姑娘而不悦,这位姑娘倒是个重要的人。
“晁先生,你替我这位朋友做件事。”段殊玦忽然换上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王爷请说。”
“替她写封信。”段殊玦说完江煙歌一惊,自己分明没说要写信,他怎么知道?再一想,也是了,要不写信找晁裴做什么,真是傻了,段殊玦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好。”晁裴再也没细问。
“晁先生不问问写什么?”却把江煙歌吓一跳,这晁裴倒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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