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你快些下去,别到时传染给别人。”江棉芷这会觉得江煙歌可真是恶心极了。
“是啊,煙歌姑娘还早些下去医治才是,毕竟脸可不是闹着玩的”段时振也一副好心的模样,分明今日是来提亲的,眼下却是后悔了,心内正想着,不行回去也要寻个办法才是。
江煙歌心内冷笑,果然是出了名的好色之人,面上仍是胆怯的模样“谢过八皇子。”
谢过你,前世的处处陷害。
江煙歌回去的路上步子也是慢极了“出来吧,段王爷怎么净爱做梁上君子的勾当,不知是看戏呢?还是听故事?”
“你怎么知是我?”段殊玦从屋顶上翻身就跃了下来,仍是翩然绝立的模样,眼若桃花,浅浅的凤眸微眯,玩味的笑着。
“段王爷的玉佩摘了我便不知。”怎知?陪了你四年,怎知,当然知,那是你爱极了的南阳玉佩,走起路来都是清脆的环佩相撞的声音,悦耳动听,全天下除了你在无人有第二枚。
“环佩叮当,公子绝世独立。”江煙歌背对着段殊玦轻声念叨。
“你怎么知我有这玉佩?”段殊玦微微蹙眉。
“公子昨日带了。”江煙歌显然没在意昨日段殊玦是否带了这枚玉佩,真是大意。
“是吗?”段殊玦挑着眉靠近江煙歌。
“是。”撒谎要做套,眼下一脸红点倒是帮了江煙歌大忙,若不是露在外面的耳尖可真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唬人了。
“我昨日可没戴这玉佩,你到底是什么人?”段殊玦转着步子踱到江煙歌面前,昨日的探子根本没有打听到多少有用的消息,而且江煙歌在此之前都根本未曾见过他,也并未特意打听过,却分明是一副对他了如指掌的模样。
“王爷记错了。”江煙歌仍是柔柔的说着话,细声细语。
“你是谁?别逼我问第三遍。”
江煙歌轻轻打了个冷战,闻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来日方长,王爷急什么?”江煙歌仍是死鸭子嘴硬,以前江煙歌耍无赖时都是答非所问,有时候急着急着就眼圈都是红的,那种时候段殊玦就会叹口气不再问。
段殊玦很少会逼问别人什么,他总是给人足够的自幼,你不愿说,那就不问,可是现在却不同,他不了解的一个少女对他的事知道的太多,连摸都未曾摸到的玉料都知道的如此详细,若是敌人,岂不可怕?
“段王爷可否同我移步,这里不方便。”江煙歌不放心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如今的将军府眼多手杂,和段殊玦在这里说话随时会被万姨娘知晓,若是被人看到显然不好,虽说万姨娘不认识段殊玦,若是被爹知道就不好了。
“我若——不——呢?”段殊玦似是故意一般,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段王爷若随我一起走,那我就说”江煙歌一狠心说道。
“我不信”段殊玦竟是逗起了江煙歌,真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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