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来生,定叫那些人付出代价,不择手段。一个一个,手刃。
定要,血洗整个皇宫!江煙歌眸子里一片血红,竟是流下了血泪。
“噗”袖刀刺穿血肉的声音,血腥味儿慢慢开始弥漫了开来,整个仁泽殿全是铁锈般的血味儿。
一时间,风雨哀嚎,整个长华宫都是痛哭声,王妃随着王爷去,忠仆也无人肯走,一把火皆是殉了葬,这一世欠着的就一把火还了吧。
“主子,主子,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不醒醒么”江煙歌睡得正酣,翻了个身子准备继续睡去,却被一阵急促的喊声给推醒,她动了动眼眸,终是睁开。
江煙歌待看清了面前的人却是心下漏了一拍,她张嘴就喊道:“沛玲!”
随后伸手就捏上了胳膊,疼,不是梦?
她从床上倏然坐起,一把拽住沛玲晃到,喊道:“沛玲!段殊玦呢?段殊玦呢!”
沛玲一脸震惊的问道:“主子,你说什么胡话!你就直接喊五皇子的名字要叫天家人听到可是要砍头的,再说,您都要嫁给八皇子了,怎么好生生喊起了五皇子的名字?”自家主子一觉睡醒怎么说起了胡话,莫非昨夜酒喝太多了喝痴了?
梅儿一脸笑意的端着水进了屋,不明就里的笑着说道:“主子,昨夜您喝的可真多啊,那才是痛饮呢,”
这是,怎么了?什么嫁给,段时振?
江煙歌急忙下了床,跑到铜镜前,没错,还是自己。
那是不是意味着,段殊玦还在?还没有战死沙场?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苍天有眼。
“梅儿,现在几年?”
“景仁十年。”
“十年!”那不是自己才十五,对了,没错,十五嫁与段殊玦!只不过,现在,却是嫁给段时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竟然全都变了?江煙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疑惑起来。
“梅儿,佩玲,怎么好生生的要我嫁给八皇子?”江煙歌不急细想忽想到什么似的,连忙问道。
上一世,段时振处处针对段殊玦,明里暗里下过好多次袢子,残害兄弟,多次谏言栽赃陷害,这一世,该讨回来了。
“主子,你不记得了?”佩玲一脸惊讶,主子果然昨夜喝太多了,嗨,应该拦着才是。
“啊,对,我这头疼的厉害,怎么感觉好些事情记不起?”江煙歌装作一脸头疼的样子。
“哎呀,这主子不是喝厉害了吧?”梅儿见状,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盆子,摸了一下江煙歌的额头。
“哎哟,主子,你这头怎么这么烫,我去找个大夫。”说完抬腿就要走。
“梅儿,不用不用,我歇歇就好,你就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情况。”江煙歌现在只想赶快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哎呀,我来说吧”沛玲在一旁看着江煙歌一副着急的样子,连忙说道:“还不是主子您前日跳的一曲倾弦月上舞,那八皇子看上您了,当场就请皇上赐婚了。”
“什么!跳舞?”江煙歌分明不记得她上一世在十五岁这年会跳什么舞啊,后来跳舞还是因为段殊玦喜欢,他说女子就该斯文与众,步履轻乞,一台手一投足皆是气质才是。
江煙歌便请了最好的舞娘学了舞,莫非?
呵,事情变有趣了,老天都看不下去,天要她做一个嗜血修罗!
“主子,您在想什么?”一旁的梅儿轻声问道,自家主子早上一觉睡醒就奇怪的很,问东问西全记不得的不说,还一醒了就发怔。
“没什么,替我更衣吧。”江煙歌转过身子,心里却有了想法,既然圣旨不可违,那就接受,不如先送你们一个礼,当做是重生的一个开始,一步棋一步棋毁掉,废棋用不到。
这个谢便免了吧,天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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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不是悲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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