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在我心里占什么位置呢?”
皇甫凌凯魅眸微顿,似乎有些呆滞,好像不能明白单纯下来的妻子怎么又反调戏自己了,以致霸气凌天的他现在看起来很是可爱,那种反差萌让冰玥儿忘记本身冰冷美人的人设,抬起头,轻轻舔了他唇瓣一下,后似意识到什么,脸红如血地移开视线,又在认真地赏景了。
皇甫凌凯眸光满是笑意,身体开始冒火,她根本不知道她清纯又媚惑的样子可以让男人完全沉沦,也不知道他多想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羞涩又放肆为自己绽放。
只是,眸光闪了闪,他要敢现在要了她,绝对会出事的。
把头埋在她颈间,深吸她的馨香,压下体内不断翻腾的火焰。算了,他不急,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很多很多,慢慢来,她永远是他的。
冰玥儿抿嘴一笑,反手抱住像是在撒娇的大男人,心已经化了。
两人温情脉脉,情意绵绵。
午餐他们是在雅居吃的,只是正当冰玥儿被皇甫凌凯喂着甜点的时候,忽然;
“嗯,这不是桃夭仙帝下属的一个上仙吗?”还是另一个的后宫。
当时那一幕让冰玥儿有些感慨,才让她记住了万俟一行人,她对于感情是十分固执的,绝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三心二意,如此还不如斩断情丝,再无牵扯。
只是这是别人人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没资格去评价什么。
皇甫凌凯无所谓地扫一眼,把一勺冰糖燕窝喂到她嘴边,见她吃下,才点点头。
冰玥儿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随即就专心享受仙界至尊的投喂了。
然而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时,冰玥儿顿住脚步。
“怎么了吗?”
“去城外。”
皇甫凌凯没问她为什么去城外,抱着她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至于在冰月雪原不能御空而行的规矩对于他来说完全无用。
城外一处峡谷,满地破败的雪莲花,点点血液洒在上面,不经让人心生寒意。
一双精致绣靴踏在上面,宽大的裙袍遮不住白哲修长的大美腿,香肩外露,大红抹胸藏不住那若隐若现的大蜜桃,一眼可让男人血脉偾张,只是此时那张美得十分有侵略性的脸满是诡异的痛快,精致的美眸被恶毒和疯狂填满。
“月意,就算当初是你被羽聖大人选中又如何,这么多年你不还是回到了这里,呵呵。”
“月锦,这么多年你闹够了没吗?。”
月意白色的锦裙满色血迹,甚至左肩有个大窟窿直冒血,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但是声音没有怨恨只有无奈。
“呵,你还是那么蠢,那么恶心。”
月锦眸中闪过嫉恨,就算羽聖大人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但是月意却依旧如同当初那样单蠢,为什么?
是人类的时候,她是被千娇万宠的贵族小姐,自己是个寄人篱下的拖油瓶表小姐,她肆意妄为,蠢不可耐,却得到家族所有人的喜欢和偏袒,自己拼劲全力做到最好,却被家族认为心机深沉而排斥,之后自己好不容易设计除掉她,却在最后被她拉着垫背。
成了鬼修后,她是珍稀的守护鬼道,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大人物的青睐,自己却要牺牲一切去换取资源。成仙后,又在羽聖大人选择下属时再次被她挤下,她又一次一帆风顺,而自己却在地狱苦苦挣扎。
似乎有她在,自己就永远无出头之日,什么都被她抢了,什么都是她最好,她不甘,她怨恨,她无时不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她,只要她死了,自己就会好起来的。
当年她有羽聖大人庇护,自己奈何不了她,后来,羽聖大人踏破虚空,月意也消失了,本以为她也一起随着羽聖大人去更广阔的世界,自己不仅这一辈子都没办法报仇了,永远都输给了她。
一想到这,她满心恨意,心魔深种,导致这么多年自己都没办法进阶。
只是没想到,月意居然还会再次出现在仙界,甚至境界还下跌了,而且曾经那么骄纵的月意居然也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哈哈,这就是报应啊,月意,你终于也不是什么都是最好的,你也那么低贱,哈哈……”
月锦疯魔地狂笑着。
月意本因全身血液流失而紧蹙眉头,现在更是眉心打结,月锦,疯了吗?
她一直认为自己抢了她的东西,把自己当成假想敌,严重到认为是自己挡了她的道路,处处给自己下绊子,不过因最终吃亏的都是她自己,所以她也没想要报复她什么。
自己离开以后,本以为时间可以抹掉一切,再相见她们就没有瓜葛,却没想打她以下界曾经的家族后人为要挟,让自己与她单独见面。
月意虽然活了无数年,因她生活的环境都是比较单纯的,对月锦的行为虽不悦,却也想把话说开,希望月锦不要再缠着自己,恩恩怨怨,再大的仇,这么多年也该散了吧。
然而,月意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居然是绝杀的陷阱,就算自己有所准备,却万万没想到月锦居然胆大妄为到炼制厉鬼幡来对付她。
即使她能杀了她,她自己也会万劫不复的!
不过就算月锦以后会遭报应,月意也管不了,因为她现在就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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