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挑眉看着车架没一丝波澜的进入护国寺,有些惊讶,她本来以为在上山的时候会遭到伏击,毕竟那是一个不错的地点。
“夫君,看来那些人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吗!”
“嗯,确实有些诧异。”
叶琳:“……”你这说这诧异,但脸上毫无一丝波澜,眼里更是没有一点波动,你在逗我呢!
正当叶琳想在说什么的时候,车架停下了。
“启禀陛下、殿下,护国寺到了。”刁公公特有的声音在车外面响起。
皇甫凌凯先走下马车,伸手,只见一只修长白哲又无端让人觉得高贵似神的纤纤细手放进同样优雅尊贵的大手里。身着紫色厚重朝服,头戴九旒冕,遮住她不可窥视的清丽叶颜,一举一动都诠释着她犹如天上明月,风姿卓越,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随着摄政王的搀扶下了马车。
她一下地,所有人双膝跪地,叩头行礼,高呼:
“臣等/贫僧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清冷而高贵的声音让人不觉自卑,恭敬。
“谢陛下。”
“阿弥陀佛,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请移驾大雄宝殿。”主持灵昔年不过三十,却是一副佛光普照,世外高人的样子。
叶琳有些意外,护国寺的主持居然这么年轻,还感觉比老和尚更加看破红尘。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问题的时候,叶琳点点头,不失帝王威仪,“有劳主持。”
“阿弥陀佛。”
灵昔主持转眸看向一旁的摄政王,一眼,灵昔清静无波的眼睛闪过一丝意外,虽短暂,但还是被叶琳捕捉,叶琳现在并不担心会被看出什么,49号说了许多废话,但是唯一一条就是他们在进入这些世界是被规则准许的。叶琳不怀疑其真实性,因为时空局不会在关系生死的问题上忽悠他们。
看来可能是夫君进入皇甫凌凯的身体导致皇甫凌凯的命格被改变了,毕竟这调调,叶琳又不是第一次经历。
皇甫凌凯也看见灵昔眼里的异样,只是他并不在意,虽然灵昔是原主的好友,但是他对这些满口上天、天意的所谓高僧非常不感冒。好在灵昔似乎没到和尚的更年期,所以症状不是特别严重,作为好友,他还是找个机会帮帮他吧。
灵昔主持感觉自己本就没毛的后脑勺突然一阵发冷,转动佛珠加快,心里默念佛经,希望把这股邪风从身边吹散。
作为“咏凤第一好朋友”的摄政王殿下表示,想躲开,呵呵。
“陛下里面请。”灵昔主持觉得还是里摄政王殿下远些好,感觉心里直发毛。
“嗯。”
摄政王亲自扶着女帝进殿,所有大臣均在心里各种揣测,各种衡量,力求与摄政王殿下的脑电波对上。
但他们不知我们摄政王殿下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和亲密而已。
上香,求签,解签,添油,一系列事情下来,叶琳只觉得快被身上重达15斤的衣服和头饰压垮了,觉得这女帝还不如王妃好呢。想当年她当王妃,祭祀活动不想去就不去,什么宴会完全依靠自己心情,谁让当时自己夫君位高权重又是个喜怒不定的。谁敢要求他去做什么。现在夫君虽然也位高权重,但确实明面上的统治者,自己又是象征性人物,又忙又累啊。
皇甫凌凯也注意到自己妻子眉眼之间的疲惫,抿嘴,觉得这些礼仪真是烦人,要不废了?所以说虽然摄政王殿下现在是个身负一国责任的君主,但他还是那么随意和任性。笑话,要是会被什么破规矩束缚那就不是那个肆意妄为的御大王爷了。
本来添完香油还要去听主持讲经的,但摄政王大手一挥,等明天再讲。叶琳嘴角微抽,祭祀这些活动是由钦天监亲自定下时辰的,这说改就改,果然很摄政王。钦天监在那虽一脸纠结,但一个屁都不敢放,过后还得为殿下找理由,真是臣身艰难啊。
就这样,所有大臣一脸诡异地看着摄政王扶着女帝走进禅房,互相对视,满头问号,殿下和陛下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领导心思太难猜,他们完全看不懂。
禅房内,皇甫凌凯亲自为叶琳脱掉身上的礼服和除掉头上的玉冕,将宁芯一早准备好的紫色雪纺纱裙给她穿上,青丝挽起别上只有帝王有资格佩戴的苍玉簪。
叶琳拉着皇甫凌凯的手坐下,微微一笑,如雪莲上的冰晶,美丽而脆弱,“你也忙了一整天了,坐下歇歇吧。”
“饿了吗?护国寺的斋饭还不错,我让宁芯去取些来。”摸摸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自从到了时空局后就很少看见她累成这个样子了,看来自己要好好修改咏凤国的一些规定了。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而已。”叶琳拍怕他手,自己没事,只是这具有些先天羸弱。
“嗯,先吃点东西,在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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