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怎么跟你师傅请安的现在就怎么请安。”这是凤凌熙目前为止当着自家老爹的面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凤夙听到自家儿子一口气说了这么一长段的话,略微有些惊讶,不过身为皇帝,他早已经习惯了喜怒不行于色,因此他只是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毛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凤凌熙的话让乐无忧成功地从小曲子中抽离了自己的思绪,乐无忧看了的一眼凤凌熙,而后默默在打量了一下对面的皇帝凤夙,发现两者的表情似乎都不怎么样,乐无忧莫名得有些发慌,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神仙哥哥刚才提醒她,她是怎么跟师傅请安的就怎么跟神仙哥哥的爹爹请安,跟师傅请安的话……
她从来都没有请过啊。
请安要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请安要做什么的她也……
唉,不对不对,她可以完全照着神仙哥哥刚才做的那样去学啊,让她好想想,他刚才是怎么做的来着?
撩了一下自己的外袍,而后直直地跪下,磕头?磕头了没有来着?貌似她后来有一些走神了,跪没跪,她还真是忘记了。
想到这里,乐无忧认命地叹了口气,而后似乎下定了决定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回想着神仙哥哥的样子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然而裙子太长太厚,第一她连够都没有够到。
第二次够到了,可是太厚了,掀不起来。
第三次……算了算了,她还是直接略过吧……
做完了第一个动作,乐无忧忽而闭上了眼睛,而后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朝着她神仙哥哥的爹皇帝凤夙磕了一记响亮的头,凤凌熙见乐无忧似乎已经听明白了,所以便放心地转过了头去,事实证明他放心得太早了一些。
凤凌熙原本就离得近外加他习武之人的听力原本就优于常人,所以那一声自他身后传来的沉闷的头着地的磕头声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刚刚是听到了什么……
这个家伙难道……
凤凌熙扭过头,视线径直投向了同他一样跪着的乐无忧,当他看到乐无忧额头处那一抹越发明显的红印时,凤凌熙只感觉自己的心不知为何竟像是被针轻轻地扎了一下一般,微微有些刺痛。
他不过是叫她认真点行礼,可是他并没有让她行如此的大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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