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见怪不怪的姚夜庭径直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眼那正位上还在旁若无人的马车主人,说道:“上次的药是一年的量,现在好像还没有到我们见面的时候吧?”
姚夜庭的话落下,车内就瞬间恢复了寂静,许久都没有得到某人的一点回应。
姚夜庭一向很有耐心,但却也不喜欢跟某人比耐心,正准备再次开口之际,马车不停,却突然钻了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进来。
少年长着一张十分稚嫩且圆润的脸,带着憨厚的笑意,显得人畜无害的样子,看到姚夜庭,脸上一喜,冲其笑嘻嘻的说道:“姚少主,好久不见了。”
“花喜,你家公子又让你跑腿做什么去了?”姚夜庭道。
花喜一屁股坐下,笑道:“公子让我去找姚少主,结果扑了个空,没想到倒是先被公子给遇上了。”
“找我做什么?”从某人那得不到回应,姚夜庭想着从花喜这里得到解释。
花喜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而随着马车的停下,花喜没有再开口,那个一直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书放下,露出一张嫡仙般的倾世容颜,如隔着云雾的眸子看了姚夜庭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径直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一座清幽的府邸外,姚夜庭下了马车就见花喜跟着某人已经往府邸里走去,扫了一眼府邸门匾上的“公子府”几个字,姚夜庭无奈的跟了上去。
面瘫车夫则赶着马车往后门而去。
府邸里十分冷清,终年就只有一个哑巴的中年男人在照看,此时正在大堂外的院子里修整花木的哑巴男子感觉到有人进府,猛然抬头,眼神锋利,待见到对方是谁后,瞬间恭敬的微垂下头。
“木头,咱们这么久不见,你都不跟我打声招呼的吗?”花喜笑嘻嘻的冲着哑巴男子道,明知道对方说不出话还故意戳对方的伤疤,显然关系不错,容得起开玩笑。
哑巴男子闻言看也未看花喜一眼,待主子和姚夜庭都走进大堂后,才顾自的继续做自己的事。
花喜撇撇嘴,冲着哑巴男子无趣的摆摆手,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算了,我去给公子泡壶天井茶,懒得理你。”
这边厅堂里,姚夜庭见某人一言不发的就在檀木椅上坐下了,他也就近坐下,看着对方说道:“容久,有事你就直说,我并不适合在此多留。”
容久看向姚夜庭,清浅淡语的终于开口道:“难道我这公子府还没有资格留住姚少主?”
姚夜庭语气不善的道:“我对你这公子府没意见,但却对你敬谢不敏,你这个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我并不想沾惹没必要的麻烦。”
对于姚夜庭的对自己的这种明显不怎么好的看法,容久依旧一派从容的淡然道:“你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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