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自以为是总是令本大爷叹为观止。”看着她那欲盖弥彰的丑脸,迹部毫不留情的继续攻击。
“对啊,我一点都不重要。可是,即使是不重要的我,还是有一点可供利用的价值不是吗?”她提醒他,自己可是出于负疚感而答应了同他假扮交往。尽管,她并不明白,这除了满足他的自尊心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
当然,迹部对此的解释是,这一切不过是用非常规手段令爱染快速上位而造成的后遗症而已。顺便为消除这后遗症的影响做点贡献,是怀有负罪感的她应该做的。
这逻辑似乎哪里不对,却又叫人指不出毛病来。
“如果你真的想为她做点什么,不如让自己变得更有用一些。”抛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迹部从毫不华丽的栏杆边站起来,“把你那哭丧的脸擦干净,不要让人以为本大爷有虐待癖。”
鹤见从善如流地整理起仪表,迹部站开一段距离,嫌弃地看着她从兜里掏出粉扑在略显红肿的眼睛上“啪啪”的按压起来。
“虚荣。”他嘴里蹦出的那两个字显然是在讽刺她随身装粉扑。
“一出场就狂洒玫瑰花瓣的人没资格嘲笑我。”鹤见伶牙俐齿的反驳回去。
“啊恩,相当有精神啊?”迹部嘲弄地笑了笑,向天台的入口走去,突然,他象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回头,“据说高岛想同你重修旧好?”
鹤见被这位大爷的无所不知弄得有些发楞,“不知道。”她耸耸肩,“她只是托人带话说想见我。”
“高岛是个好人。那时候后援团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多亏高岛阻拦。”作为爱憎分明的好人,鹤见此时还不忘在迹部面前替对方美言。
“本大爷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后援团长。”对于鹤见的补充说明,迹部表示了十二万分的不屑,“去不去是你的自由。不想见的话,本大爷会叫她停止。”
鹤见呆楞片刻,迹部这近乎于体贴的发言陌生得令她几乎受宠若惊了。这家伙哪跟筋搭错了吗?这种时候不应该是“愚蠢的女人,你们的事情本大爷毫无兴趣”才对吗?
迹部再次深深的瞥了发楞中的她一眼,“还不跟上来。”他竟放慢了脚步等待着她。
朦胧中,鹤见觉得迹部的表现哪里不大对劲。然而,她却摸不清问题的所在?在糊里糊涂中,她匆忙小跑起来,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比如期末考试,比如每日三餐,有些事情则是逃避了也不会开心的。比如后援团,比如高岛。
尽管迹部难得体贴的叫她凭自己心情选择就好,鹤见还是答应了高岛的请求,同她在图书馆中会面。
提出会面要求的高岛本人却姗姗来迟。抢了忍足的小说翻看了一阵子,高岛才出现在阅览室的门口。忍足收起小说,颇有自觉性地起身走人,将沙发座的空间让给两位少女。
“很抱歉我来晚了。”说着这样的话落座的高岛,脸上却丝毫未见抱歉的神情。
不等鹤见礼貌性的问候,高岛便直截了当的开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次来,是关于之前论坛上事件的问题。”
那个已经在迹部强行干涉下尘埃落定的事件?鹤见摸不清对方的意图,下意识地抓住了茶几的边缘。
不知为何,有一种直觉在警告着她。高岛接下来的话,她不会太愿意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我要睡觉!再见吧榜单,这是我的极限了,身体各种不适!我努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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