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那一晚的黯然转身,在很多年后都成为我记忆深处不可抹去的一道疤痕。舒骺豞匫或者那时候,我是在懵懂中知道一点什么的,比如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用低沉无力的声音说出那一句 “有人在你身边也好。”的话来,又比如他为什么会因为我的安危再三的发火,可是我终究没有转身喊住他,没有喊住那一道我曾经以为会和他就这么做好朋友一辈子走下去的男人。
只因为我不敢,有些感情因为太过珍惜,所以不敢冒险,害怕失去。
据说后来杨雪陪伴在周老爷子身边,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渡过了一个温馨的晚上,周老爷子这些年来的心病因为这个准孙媳妇的出现而消失殆尽。据说那一晚,周寒对杨雪温柔至极,两个人夫*唱妇随,很有默契,只是周寒的眼神偶尔涣散着发愣,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当然这一切当我从旁人口中道听途说的时候,已然变得无关紧要了,日子总归要继续,我们无法留住的只有昨天。
老莫近来身体有些欠安,总是时不时的咳嗽几声,我劝过他好几回,让他上医院看看,可偏生老同志根深蒂固的观念作祟,老莫同志愣是觉得这点小病小痛的上医院,就叫浪费医疗资源,那是最大的浪费,几次劝说下来,我也只得作罢,老头子一脸得意的笑,让人气恼的牙痒痒的疼。
台里依旧每天还是忙碌着,我和李云翔、郑方又接手了一个新的采访任务,关于一位下河救人英勇牺牲小伙的新闻专题报道。郑方笑着说,这恐怕是他和我搭档这么多年以来,最轻松的一次活了,因为不用去触碰那些不能触碰的东西,要知道走钢丝索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而人们往往只注意到了它的刺激,忽视了旁的其他罢了。
而周寒,自从那一晚之后,再没有和我联系,我和他就好像从来不曾认识过的陌生人一样,各自安好的在城市的两头生活,只除了他的美女秘书,那时不时发来的关于“天冷加衣”的短信。
“哎,莫小西,听说了么?”一旁的老张推了推眼镜,然后一脸故作神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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