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出了医院,上了车,秦讼开口:“你这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好台词,男人就来了一开门见山,于是我只能故作镇定地摸了摸下巴,“先去你那儿吧。”
秦讼扫了我一眼,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没人要的姑娘啊……”
我横了秦讼一眼,却瞧见男人装不下去崩坏的表情,整个就是一幸灾乐祸!
“怎么没人啊?我打一个电话还不叫一个准一个,这不没手机背不出号码么!”
我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大义凌然外加滴水不漏,我自己都信了。
可秦讼发动了车,外加甩我一嗤笑:“你哪个朋友我不认识的,来,说要去谁家,我给你打电话。”
“秦讼他家,你打!”
秦讼闻言却没接话,笑了笑,但我觉得他眼里闪着某种“我就知道”的得意神情。
我撇了撇嘴,看向窗外,冷静下来不免自我检讨一番。
平时我自吹那是朋友遍天下,认识的人那是各行各业各具奇才,但真到用时,竟然只余下秦讼一支独秀……
这做人咋就那么失败呢……
一路没多话,到了秦讼家,换鞋进门。我记得前前一次来秦讼这住处还是和顾皓他们一帮衰人,唱歌唱high了不肯回,正巧秦讼家在附近就一堆人轰了过来。
这套房子是秦讼自己买的,面积还行,就一独居男人住的,大床房,厨卫书房外带个衣帽间,客厅不大,当时七八个人,分了两摊,一堆在客厅,一堆在卧房,我就是在卧房那一堆。
秦讼比较爱干净,不喜欢别人坐在他床上,但那天一两个喝多了,撒泼起来,愣是往床上做,我自然也沾光盘腿坐在秦讼的床上,那软软的,比作地板舒服多了。
不过今日再站在这床前面,我的情感起了微妙的变化。
“秦讼……”我瞪着一双大眼瞅着他,一车车地向他送秋天的菠菜。
秦讼睨我,“床是我的,地铺是你的。”
我把眼睛瞪得更大了,声音更甜美了,“秦讼~”
“干嘛?想和我睡一张床?”
我几乎厥过去,但刚脱口了个你,秦讼就抢过了话头,
“你别以为住到我家来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我很洁身自好的。”
看着男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我眯起眼来,哈了一声,爪子一抬人一踮,勾起男人的下巴道:“宝贝儿,别怕,要真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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