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问什么。”法伊兹满面春风地看了她眼,收下和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摸一样的护身符。“不妨直说。”
“我直说你就会告诉我么?”有些幽怨地低语,她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完全发不起脾气,他总是让人如沐春风。
“你先说说看。”法伊兹勾了勾嘴角,一抹淡笑由嘴边溢出,在他的面颊上掀起淡淡的春色。
原是想问乌塞尔的事情,可看到他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时,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脱口而出道,“我要这样邋遢着一直进城么?”
“到驿站后姑娘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只是要求不要过高,”他伸手拉了把并排而行的骆驼缰绳,好让女孩的骆驼稍微走慢了些许,“想必塔米亚先前过驿站时早就吩咐人给你预备着了。”
“我就可以见到小黑子了。”近乎欢天喜地的叫着,她突然瞥见随队的大部分人都扭头看向她,此时才稍稍收敛了几分。
带着笑意,伊莲兴奋地在骆驼背上哼起了那首她最喜欢的《雪绒花》。她喜欢这首歌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它的旋律,更多的还是因为雪绒花的花语。自从她莫名其妙的掉入这个远古时代后,每每哼起这个曲子,她都会想到父亲,想到那个科技发达的时代,可此时此刻,她想到的却是——
法伊兹有些诧异地看着身旁的女孩,原本兴高采烈的她,此时却神情骤然大变,只见她呆呆地坐在骆驼上,好半天后才重重地从口中大叹一口气来,那有些干涸的嘴唇让她咬出淡淡地痕迹。从腰间摸下水囊,他使劲摇摇,水囊内里面哗啦哗啦的响了几声,想来水已经是不多了。用手撞撞她,将水囊递上前,却见她一脸茫然的盯着他的脸,一瞬不移。
“你怎么了?”见她没有回答,他开始隐隐不安,又再次问到,“哪里不舒服么?”
“不,没什么。我,我只是想回家。”默默接过水囊,她垂下头不去看他,她在心里一次次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对接下来的生活不知所措才会莫名其妙的想到乌塞尔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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