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衣服,是裤子,说好由赢的人决定,你不会耍赖吧,”于风促狭的看着朱杰,他和朱杰从小学就是同学,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朱杰平日脸上都是笑嘻嘻的,看似人畜无害,实则骨子傲气的很,总是拿别人当傻瓜看,殊不知他自己才是傻瓜,因为他不明白何为‘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曲解诗意见谅)。
“好,脱就脱。”朱杰刚要解开裤带,于风笑道:“你那豆芽菜别拿出来丢人现眼,别瞪我不服气-----”
两人说着话包间房门被打开,张慕天和林和走了进来。
不等张慕天开口介绍,于风看着林和道:“真是民工大叔,这低调也玩得太深沉了。”
林和比于风大有两三岁,却操着一口正宗的中原腹地方言老气横秋的说道:“啥低调,大侄子,俺是你叔,你咋不认识俺类,俺那老不死的哥身体好呗?”
于风气得两眼发直,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论耍嘴皮子,他还没怕过谁,谁知林和第一句话就让他熄哑火了。“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咋骂人那。”
“美女,民工大叔抱抱,”林和没搭理于风,转身拉过站在一旁的女侍应,抱在怀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穿着紧身短袖制服的女侍应,挣开林和,恼道:“摸什么呢?脏死了。”
林和有些放荡不羁,可也不是**,张慕天知道于风一句民工大叔惹恼了他。可能是出于被薛云羞辱过的缘故,他对于风这种富家子并不待见。“脏吗?”林和伸出双手上下看看。双手很是白净,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在野外工作,手掌上起了茧子。
任由林和闹下去谁都不好收场,张慕天道:“老板,别玩了,他们和薛云不一样,不会用钱摔你脸上。”
林和大声嚷道:“摔吧,摔吧,多多益善,我喜欢。”
于风低声问张慕天:“你老板不是容川集团的美女总裁吗?”
“他以前也是我的上司,”张慕天解释道。
“请问您贵姓?”朱杰笑嘻嘻的到了杯酒端给林和。
林和接过酒一口喝干,然后‘吧唧吧唧’,“味不错,再来一杯。”
朱杰嘴角抽搐,心说:这不是牛嚼牡丹吗?你到也品品啊。心中不甘脸上无奈又给林和倒上一杯。
林和再次一口喝下,冲着朱杰笑道:“两杯酒就心疼了是不是,知道你不是心疼钱而是心疼这么好的酒进了我这个不会品酒人的肚子,两百年以上的橡木桶贮藏,否则口感应该清冽一些,白兰地的年份在六十年左右。”
“贮藏酒的橡木桶在两百六十年左右,白兰地年份是六十年。”朱杰十分惊讶,能品出酒的年份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连贮藏酒的橡木桶都能说出大至年限,更非普通人可以轻易品出。
林和笑道:“我说对了,那就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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