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可能是什么大人物,至少对姜忠平而言是个大人物,张慕天看一眼便没了兴趣,转而看着落在身上的雪花。
第三次车门终于被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妩媚的女子,“姜忠平,你是不是想把我的车门拉下来。”
马屁拍到马腿上,姜忠平脸色有些尴尬,“薛秘书,您今天真漂亮。我怎么会用那么大的力气,车门掉了我也赔不起啊!”
“算了!”薛秘书眉头微皱,“你又喝酒是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让我发现你立刻走人。”
姜忠平强压下心中的不悦,给薛秘书关上车门。薛秘书抬步正想离开,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张慕天,张慕天此时也恰巧再次望了过来。四目相视的瞬间两人都如同被电击一般,为了掩饰尴尬,张慕天低头看了下时间,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里会遇见那个和他发生一夜情的女子。
薛秘书略显呆滞的神情也很快恢复如常,她看了眼张慕天手上的腕表,脸上露出疑惑,脚步迟缓的向楼内入口走去。
“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看薛秘书渐渐远离,姜忠平脸上露出不屑,走到张慕天身旁,“兄弟,走,大冷的天进屋暖和暖和。那个女人是魏总的秘书,依仗有几分姿色,还真以为公司是她家开的。”
不用姜忠平细说张慕天也明白,秘书被老板潜规则很正常。头儿开口,哪有不服从的道理,上班时间几乎差不多到了,进入停车场的车也少了许多等有车开进再出来也不迟。
薛洁走进办公室便被一双大手横腰抱起,这里除了老板魏忠其谁又会敢这样。
魏忠其现年四十六岁,由于事业顺风顺水,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多。今天上午他在和一个南高丽的客商谈合作项目时被搞得很没面子,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请假回来的薛洁自然成了他泻火的对象。
对薛洁来说,魏忠其虽然大她二十岁,可相貌还算不错,又有能力将一个快要倒闭的棉纺厂搞成现在的宁其集团。被潜规则后魏忠其对她也不吝啬,她现在的车和房子都是魏忠其提供的,她可以接受魏忠其有老婆有孩子的事实甚至想一直这么下去,但是在一年前涉及一宗大额订单时,魏忠其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到客户的床上,那时起她开始对魏忠其感到失望,这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
“有心事?”魏忠其一泄如注抚摸着反应异常冷淡薛洁的娇躯,脸上有些不满。
“没有。”薛洁虽然对魏忠其失望,但她知道离开魏忠其就意味着失去现在奢侈的生活,这是她不愿放弃的,“我是感觉有些奇怪。”
“什么事感觉奇怪。”魏忠其坐到办公椅上闭着眼睛,任由薛洁替他清理残留的秽物。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办公室里这样,衣服都整乱了。”薛洁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楼下新来的保安,一个保安居然带着价值十多万的名表,你不觉得奇怪吗?”
魏忠其对薛洁的话不以为意,“a货吧!”
薛洁坐在魏忠其腿上,双手抱着魏忠其的脖颈,娇声道:“他的表可是你带的一模一样。”
“你怎么看得那么清楚?”魏忠其睁开眼睛,他视怀里的这个尤物为禁脔,上次要不是客户要求订单又大他也舍不得将薛洁推到别人的床上,可这次怕是又得动用这张牌。
那天早上醒来时薛洁就注意到张慕天手上的腕表,张慕天住的又是超豪华的套间,穿的衣服也无一不是顶级品牌,所以她对张慕天来这里做一名保安感到奇怪,这些话却是不能对魏忠其说。“我下车时他正好看时间,我对那腕表印象又极深,当然一眼就看得出来。”
魏忠其猛然坐直了身子,十多万的名表不是稀奇之物,一般的白领戴这个价位的腕表比比皆是,可是带在一名保安手上就值得寻味了。“我猜他应该是年轻力壮,长的也很比较英俊。”
“是啊!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独特气质。”薛洁不明白魏忠其是怎么猜到的,看着魏忠其脸上讥讽的笑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说他......不会吧!他不像被包养的人,不过也很难说。”
魏忠其笑道:“被富婆包养很正常,不然你怎么解释他带着名表却来做保安。我估计包养他的富婆把他扫地出门了,你想想这种人要文凭没文凭要力气没力气,不做保安能做什么。他没有选择去继续做鸭,也算浪子回头,说不定我马上就能用到他。”
用他?薛洁随即想到魏忠其要用张慕天去做什么,问道:“能行吗?那个女人可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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