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所以说,他是被的场静司给抓了?
七泽单手撑着玻璃瓶的瓶壁,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脸深沉。倏地,他掏出黑纸伞戳了戳这堵透明的屏障,只听到砰砰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瓶子中。他又转换了伞尖的方向,戳了戳头顶瓶子口的软木塞……还是没用。
得出这个结论,七泽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如果他之前的推论都没有错,那么现在他是被的场静司抓住了,并关在了这个透明的瓶子里。瓶身和瓶塞大约被施了符咒——的场静司年纪轻轻就身为的场家的家主,靠的可不是他的脸,而是强大的实力——凭借现在七泽只有低级妖怪的力量是根本突破不出去的。
啊,说到这个……
它这话说的七泽都懒得去吐槽他,他暗自翻了个白眼,转移了话题。
最坑的是系统在他上次在的场面前变化之后还没告诉他这一点,导致他和的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之后,他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要是系统早点告诉他时效只有两分钟,他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在那里和的场浪费那么多时间,更不会现在饥肠辘辘地呆在这儿了。
系统一本正经地说道。
也不知道说到最后的时候,系统是不是通过自己的程序幻化了一幅七泽被烹饪的情景,语气中竟然透出了一丝幸灾乐祸。七泽听着他的话顿时挂下了三道黑线,老老实实地不再挣扎。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不过的场他也太虐待俘虏了吧……好饿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七泽倚着滑溜溜的瓶子就这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的。他唰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向门口,就看到的场静司带了两个式神走了进来。式神的脸还是那么的令人印象深刻,像极了那副叫作《呐喊》的名画。
恶趣味的品味,七泽嘀咕了一句,就看到那两个式神停在了原地,而的场静司只身走到了桌子的旁边。他微微俯□看着瓶子里的七泽,脸上挂着看似懒洋洋实则淡漠的笑容,见七泽正瞪着他,他拿起瓶子举高,然后用力晃了晃。
七泽:“……”
十秒钟后的七泽:“……#¥%……&……”
待到的场停下来的时候,七泽立刻腿一软跪坐在了瓶底。今次当真享受了一把滚筒洗衣机里衣服的待遇的他,此刻连骂人的话都已经说不出了。原本就饿的发疼的胃现在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翻腾着令人反胃的热浪,七泽单手撑着瓶壁,闭着眼,将发烫发晕的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才感觉到自己清醒了一些。
而这时,从进来以后就一直未说过话的的场终于开了口:“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成为我的式神,或者死。”
说完他就静静地看着七泽,等待后者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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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另一边——
夏目贵志正心神不宁地等待着名取周一的调查结果。
现在距离七泽失踪已经过去了三天。而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他碰到了一个打着油纸伞、留着长发、右眼还用画了符咒的符纸挡住的少年。名取先生告诉他这个少年就是的场家的家主——的场静司。名取先生还说,他正是因为听说的场静司来了这里,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
的场是个很危险的人,这是名取先生话语中流露出的信息。
并且,他怀疑的场最近在杀害森林中的低级妖怪,取血收集,打算凑够一定的数量,用来唤醒什么不得了的妖怪。
七泽不会也被的场杀了吧?
这样一想,夏目更是坐立不安。
他在房间里反复地踱步,最后实在忍受不下去地拉着不情不愿的斑,打算亲自出去再找一圈。
这次的结果依旧令人失望,两个小时后,夏目终于放弃了寻找,决定乖乖回家等着第二天名取的调查结果。在回家的途中,斑吵吵嚷嚷着要吃七辻屋的馒头——它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担心七泽,这让夏目不由地有些生气。
“老师,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七泽吗?”夏目皱着眉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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