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路上边走边哭啊……”他凝视我的眼，说得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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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给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答：“没事，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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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好吧，你赶紧回去，天晚了外面也冷。晚上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他又嘱咐了这么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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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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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我看来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像妹妹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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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两个字砸在我心口上，又让我痛得顿了一下。“哦……”最后我就只是敷衍了一个字，摆摆手，自己回到宿舍了。没有回头，我那时候并不想知道他是否还在原地。转过寝室阴暗的走廊，之前的心事又袭上心头，我叹气，想起朴玮律的笑容，发现敬楠的脸慢慢模糊了。这样好不好？我摸了摸戒指，在心底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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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后我搬了椅子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阳台上，本想把思想放空的，但是很多回忆的画面却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从心坎里冒出来。我朴玮律从脑海里赶走后想要拼凑一些完整的故事，像是我和程敬楠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或者站他在夕阳笼罩的操场上，转过身来红着脸向我微笑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曾经那样鲜活地存在于我的生命里，可我现在一个人静静地回想起来时过往的一切就像一场梦，飘忽又不真实。只有每次看到戒指我才会恍然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包括故事的结尾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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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为士官后过个几年转正回来工作，你要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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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明朗地笑着那么诚恳地对我说过这些话，我们相信，仿佛未来就会像自己规划的那样继续发展。只是，上帝很爱开玩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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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在的话，任何一个男生我都懒得多看一眼……”我自言自语，明明想起他灿然的笑容很想微笑起来的，但眼泪总在那种时候轰然决堤。也许我该泪流满面地相信，我还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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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不好啊，今天是你生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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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考上了大学，过不了几年就可以毕业，那个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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