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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零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润的笑意，“那时候还是在国外，我们在国外的超市里买东西就不怕中国的粉丝群攻，但还是经常会有粉丝认出我，然后把我和染染围住，问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总之就是各种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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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出一盒切好的半只鸡放进购物车里，边推边说，莫妄就默默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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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每次去超市买东西就成了我和染染的乐趣之一，我跟她总会用尽一切把自己打扮地跟原来截然不同，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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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之下，夜翊零的眼睛里写满了怀念，“然后去超市总是各种不同的形象，特好笑，还好是在国外的超市，国外人也比较能接受新鲜事物，你能想象么，有一次我跟末心染分别穿着奥特曼和小怪兽的衣服去超市购物，最后结账的时候还因为服装太胖卡在那里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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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傻了……莫妄脑袋里就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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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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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零的声音忽然间低了下来，他推着车子，眼睛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过现在看见她和尚墨轩生活得这么好，我也挺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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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妄眯起眼睛，夜翊零，末心染还有尚墨轩三个人的事情，他不止一次从江司爵还有江夏芯的嘴里听说过，只是不知道具体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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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心染离开尚墨轩好几年，那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夜翊零陪在末心染身边，那段时间应该是很好的机会去追她，可是夜翊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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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这样子挺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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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妄出声，“喜欢就去追，管她以前跟谁在一起，管她心里还爱着谁，你不去追，怎么就知道自己追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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