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钟夏气得跺脚。
这时,不远处照来一束灯光。
卡宴男又单眼眯了一下,拔车轰扬而去。
不久,钟夏看到上官洁从拉丁红的捷豹跑车上迈下,只一眼,便已泪如泉涌。
在上官洁面前不需要保守秘密,钟夏再也没能力忍住悲伤,全部的委屈在一瞬间骤然爆发,眼泪就像突然开了阀门的喷水池泉眼一样,肆意纵横。
上官洁见此场景,急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钟夏,一把将人抱住:“不哭,不哭,哎哟哟,怎么了这是?”
“他……”钟夏本能地想说伊飞劈腿的事,可是,想起自己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就又立刻闭嘴了。
上官洁忙推着钟夏上车:“好了,好了,回家再说。”
***
回家不久,钟夏就发热高烧不退。
上官洁忙到虚脱才将钟夏的体温控制住。
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
上官洁站到**头瞠了眼沉睡中的钟夏,确定她睡稳以后,才蹑手蹑脚地走开,坐到飘窗上靠墙闭了一会眼睛。
太寂寞冷的缘故,上官洁将窗户打开一丝缝隙,点了一支烟。
上官洁的烟瘾不轻。频繁的夜生活需要这种东西来维持精力,繁重的工作量同样需要这种东西来保持体力,长久以来,都已经依赖上瘾了。
烟团很快就满满地罩在了上官洁的头顶上方。意识到房间里还有病人,上官洁将烟头递到窗外,除了偶尔拿回来吸一口外,大都时候都让它空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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