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萼华长发抖落,然后挽成一个松松的髻,她先用手轻轻匀开掌心的胭脂,涂在脸颊,美如桃花。画眉用的是烟墨的枝条,浓黑。与贴在两颊眉间的花钿,青红皂白,煞是分明。再以细簪子挑一点儿玫瑰膏饰唇。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在自己面前装扮,仔细端详她盛装的样子,宛如一幅美人图,画中人款款如云出岫。我至今仍记住萼华当时的样子,她的发髻半盘半散,竟承受不住一支不步自摇的金步摇。她说一个人不会永远都好看的,让我记住她最好看的模样,她是在为我装扮,我心动了,印象极深极深。”僧人似乎忘记了他是一个出家人。
“天啊,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和尚?”小乌龟忍不住提醒那僧人。
“师父说,总是做着同样的梦,究竟是什么样的梦呢?”瑾瑜想岔开话题,问道。
和尚若有所思,半晌道:“哦!午夜梦回,总能看见丝罗襦裙,雪肤红唇的萼华。她是我的魔咒!”他说起他的梦。
……
不管我如何无情地闭目静修,她总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驱之不去。
一只轻软玉手,抚摸我的手、臂、肩。还有我的下面……
她抚摸我光秃秃的头颅,舒适如三春暖阳。
我知道魔随人自心所生,想奋力摇首却又舍不得她。
“此处又没有旁人,何必当那柳下惠?”她假装生气道,“我只想取暖而已。”
我狠着心,不想答应她。
萼华兀自接近。妩媚地笑道:“我来了!你忘记了吗?可怜我是为你而死的!””
只要她说这句话,我就彻底沦陷了,刀子每次都这样说。
蒲团在蠕动,我无法安坐。蒲团一如柔软柔体,是我渴想已久的。萼华的一只手,伸入我的袈裟。原来我也冷。
带着面具的脸佯装不屈服的样子,我坚持闭目不动。
她又向我耳边嘘气,香气自耳道侵入,直透五脏六腑,如一匹急驰的快马,毫无秩序。我越挣扎,越是心乱如麻,乱了章法。
她的玉手忽地一抓。
她抓住我的下面不肯放手。
我面红耳赤,表情复杂,如遭雷击,罪恶的享受。于是,赶忙拼尽力气,欲一弹而起,可又舍不得离了她。
蒲团不知廉耻地包裹住我和她。
萼华妖艳的眸子早看穿了我,按住我,不准动。
“你何需怕我?我本该追随你,做你的女人。”
她的身体温暖芳香,宛如一*装着好被。
我只觉受用,身下蠢蠢欲动。那里陡地胀大,不顾一切地要觅去处。
夜深人静,树欲静而风不止。
寺内昏黑,如墨怒泼,一触而动,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大着胆子,看着她双眸透着水晶般的亮色,泛着湖水那样的光芒。
空中墨云层叠漫卷,寺内一灯如豆。
“我不过想让你、让我自己都舒服点罢了,你就依了我吧。”
她的话暖意融融。
心下一阵酥软温存,身下似有千军万马在闹腾,只等候一声号令就要开拔。
我思绪飘漾,如万灯摇晃。
迷惑!*?
素无佛心,却入了空门,为什么色不是色,色即是空?想不通。还不如先色了再空,好歹也……”面对如此顺遂心意的可爱色相。如何把持?
我不停地流汗。
她用舌头舐干我的汗水。一滴,一滴。如血。
女子的舌头如那美女蛇吐出的信子。
萼华那纯真的脸忽由冷傲转化成风情万种的笑靥,与真实的她判若两人。她用小簪子挑胭脂点在唇上,雪白的脸上有那么一点如樱桃红般诱人的唇。
我躺下,她分腿坐在我身上,作骑状。
我体内兴奋到无穷挣扎,不假思索地就挺进她那里去,然后扯动。奔腾如汹涌大河,怒气冲天地一往直前,没有退路,积累太久的*。
镜花水月都震荡。
她上半身向后仰,不住地迎合着我。不知谁在驾驭着谁。
我原来如此地强壮而*。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只想先喝了再说。先喝了再说。我在她的身体里头奋力攻击。我腰间胯下的火舌乱窜乱舐,浴火往上烧,一直烧到天空中的星云,浓烟升腾。我手足无措,任由那火,不断地摧枯拉朽,我看见萼华半张半闭着眼睛,里面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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