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翼并没有封御天的消息。不知道是不说,还是真的失去了联系。
安以柔心乱如麻,心不在焉的确认了一下。
就急匆匆的回住处,她要好好审一审肖翼,他一定知道什么。
回到住处就觉得气氛好像不太对。
肖翼在厨房里,认真的洗着蔬菜。见她来就摘了围裙,很熟稔给她系上,说:“肉在冰箱里,鱼在水盆里,我先回去处理些东西,饭熟了叫我。”
然后就要走。安以柔一把拉住他,问:“你们少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所有的帐户会被冻结。”
呃,她还不习惯称呼封御天殿下,觉得还是少爷比较和蔼可亲。
肖翼说:“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让少爷他亲自和你解释一下比较好。”
一提这事儿,安以柔火大了,气呼呼,道:“我才不要给他打电话,他都不给我打,我为什么要给他打。”
肖翼看了看她身后说:“其实可以不用打电话。”
安以柔更生气了:“难道我在这里说话,他就能听到吗?”
忽然,身后有个矜持而高贵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你可以试试。”
听到这个声音,安以柔觉得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击中似的猛的一振,喉咙一涩,眼睛有点发热。缓缓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方向。
封御天似乎刚洗完澡,睡袍系的很松,头发有点乱,还挂着晶莹的水。
他似乎有点累,半眯着眼眸,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的望着安以柔。
美男出、浴,有丝慵懒,有丝颓废,还有丝诱、、惑。
肖翼很有脸色的悄悄退出去了。
再见封御天,安以柔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
看着他,情不自禁走上前,然后,然后熟视无睹的在他身边经过,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些天,很想他,想着他走的时候两个人之间还有些误解,可能要沉淀一下。
她可以给他时间。
可是他的电话迟迟没有来。传来的竟然和熙娜订婚了。
他订婚了,没有给她半点消息。
她病了这么多天,他应该可以从肖翼那里知道的,可是,他还是一点歉意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既然已经订了婚,既然想一刀两断,不在有瓜葛,还来这里做什么?
安以柔与他擦肩而过,封御天拉着她的手,轻笑道:“就这么走掉?”
安以柔用力想抽回手,却抽不出来,咬牙道:“不然呢,应该掉几滴眼泪,还是应该给你一巴掌。”
封御天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她道:“你应该关心一下我。为什么资产被冻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这些问题她是想问。可是看到他就一个也不想问了。
这些都关她什么事?他就是去死现在也不关她的事。
封御天摇摇头说:“果然最毒妇人心。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对我这么冷淡。”
安以柔想忍,忍了忍,没忍住,抬起另外一只手,一个耳光打过去,封御天抓住了她的手。
安以柔挣扎了半天,手都没有抽出来,心里又气又急:“封御天,你放手。”
“不放。”
安以柔抬腿踢过去。
他很轻易的压制住她的腿。
打又不到,踢也踢不着,安以柔彻底火了,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这次他没有躲,任她咬。
安以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拼尽全身的力气发狠的咬。
将这些天来的幽怨,哀伤,痛心,愤怒,都凝聚到这一口上。
让你对我不理不睬,让你和别人订婚,让你还来招惹我。
血腥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安以柔才发觉自己咬的有多狠,几乎把他的一块肉咬下来。
她咬的发狠,可是他为什么一声不吭。
安以柔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他。
他的神色倒是很平静,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刚刚被咬的不是他。
封御天见她抬头,挑起嘴角,给她一个危险的轻笑,问:“咬完了?”
安以柔不明所以,凝着细眉看着他。
封御天深沉的眼眸更加幽暗,沉沉道:“你咬完,就轮到我咬了。”
安以柔还没有反应过来。
已经被他抵到墙上,他低下头,在她唇上狠狠一咬。
安以柔痛呼一声,他却乘机深深的吻住她,灵巧的舌尖进入她的嘴里,卷起她的舌尖,与她纠缠,甚至更加深的进入她的咽喉。
给她一个火辣又窒息的深喉之吻。
安以柔被他吻的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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