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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灵目光闪动，不动声色：“你是末莲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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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当初只是为了对付四皇子，才安排的奴婢……”如歌顿了顿，接着又道，“教主喜怒无常行事果断，小姐日后还是避着他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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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灵惊愕，“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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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入教多年，却从未听闻教主有什么妹妹，而且……据闻，教主自小便是孤儿……”如歌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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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比谁都要清楚教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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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忍心看着小姐再三被利用，“而且，龙纹玉玺本就是四皇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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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这么久的末莲妹妹，莫灵哪里想到身份会突然改变，顿时如闻晴空霹雳，倏地拎起他，咬牙切齿：“你说，末莲她都是骗我的，那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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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继续道，“小姐就是小姐，相府嫡出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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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如此说来自己一直便是莫灵啦？那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带什么人PI面具！该死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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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他骗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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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莲！莫灵气急，“那他怎么会知道我身上的蝴蝶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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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莫灵脸色发黑，如歌便全部如实招来，“婚礼那日奴婢看您行为反常，甚至连四皇子君少辰都忘了，所以奴婢……才上报教主，教主便想这个法子，奴婢只得将您的身上所有特点都禀报给了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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