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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沈茉莉，乔语还是头回见，心里既害怕又难过，眼泪也不知怎么簌簌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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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人民警察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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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呵斥，声音不大，但极具威慑力，乔语抬眸望去，陆湛显然刚从医院赶过来，一身病号服还没有换，手背上贴着胶布，头发乱糟糟的，精神倒还好，不然不会气性这么大，满眼通红，就跟得了红眼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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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人群，他睨了乔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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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惊慌的沈茉莉一见救星来了，迫不及待地扑进陆湛的怀中，头都不带抬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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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办公桌前打文件的警员纷纷站起来，将陆湛和沈茉莉二人聚拢成一个包围圈，因不知陆湛什么来路，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只用眼角睨着他，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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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本就狭小，人多又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此时安静得就连掉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清晰地听见，空气稀薄，乔语感觉呼吸不上来，她憋得满脸通红，只好用双手扯着衣服上脖领，但还是不管用，她知道自己的老毛病犯了，但她平时都不带药的，这次一定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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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她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她邀请了很多人，包括莫北和他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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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鲜花，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大厅的尽头，大朵大朵的玫瑰，红黄蓝绿紫，每一朵含苞欲放，带着清晨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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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穿了身她认为最好看的裙子，把头发高高的盘起，一朵粉色栀子花别在发根处，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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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Y从中午开始举行，但莫北没有到，所以乔语一直显得恹恹地没什么神采，就连好朋友讲得笑话，她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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