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辆车怎么没把你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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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冲他翻了翻白眼：“只能说我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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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硬？”他对这个词儿不置可否，“的确挺命硬的，硬得我都想冲你脖子砍一刀，看看是不是砍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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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不想和他吵，把嘴闭紧了，手拖着下巴靠在窗台上看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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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S市拢在一片橘色的光晕里，天边的云闲懒地浮在空中，一架飞机从上空掠过，带过一阵隆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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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载熏不在理她，等他再度出现在她眼前时，手里多了一份盒饭：“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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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回眸瞄了一眼，坦然地接过来，掰开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是她爱吃的咖喱牛肉，她心满意足地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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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十一点，莫北来了，他显然喝了不少酒，刚一进门就摔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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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正睡得香甜，被一个沉闷的响声惊醒，愣了半刻，才看见莫北歪歪扭扭地仰在沙发上，腿搭在沙发的边缘，他人高马大沙发又小，他睡得极为不舒服，眉头都是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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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作用，让他感觉浑身燥热难耐，索性把领带扯下来扔到一边，觉得还是不解气，把衬衫的领口解开，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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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默默地看着他，心里一阵心疼，下地，为他倒了一杯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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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莫北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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