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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不能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解释，她一定忘记了什么，很主要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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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里因为有位富商的捐助，那扇她记忆里破旧恨不得风一吹来就摇曳得吱吱作响的小木门，如今换成了一扇无坚不摧的大铁门，就像古代骑士护头的面罩，带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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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在外面驻足了半个多小时，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行色匆匆从她眼前闪过，天气不热，才十二三度，她穿得又少，却浑身冒汗，从后勃颈直接流到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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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姑娘，六七岁的样子，身穿一条麻布做得大花裙子，梳着两个小辫子，眼神中带着几分闪烁，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乔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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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的心跳得极快，就像要从胸膛跳出来似的，她屏住呼吸，俯下身子，笑着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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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害羞地垂下头，小指头不停地绞着衣服，似要绞烂了一样：“阿姨，你是来领养孩子的吗？你能不能把我领走？我保证又乖又听话，我可以干家务，还会洗衣服，择菜，做饭不太会，以后会学着做得。你能不能把我领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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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来的眸子就像极澈的泉水，全落在乔语的瞳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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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有一瞬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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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人喊了那个女孩一声：“小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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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叫小雏菊，多干净的名字啊，就像喧嚣都市里一粒纯洁的种子，生怕世俗把它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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