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真是既担心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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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瞧瞧几点了，还有……送你回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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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星光如华，全倾到他一个人的身上，他正立在窗前，胸襟大畅，摇摇欲坠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倒下去，只有那双眸，像烧着一把火，简直能把整个屋内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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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撇撇嘴：“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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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莫北的声音扬高了八度，室内空旷又大，简直比吼还要可怕，“苏陌瑾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朋友了，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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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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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没干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凭什么这么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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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无名火不烧则以，一烧起来，简直要灭顶之灾：“好上？亏得你说出口，我问问你，你和鹤雨斓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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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莫北怒极反笑，“她是我妹妹，就是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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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乔语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亏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俩干得那种龌龊事，让人听着就觉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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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莫北扬手就把手里的酒瓶子砸在地上，还有小半瓶，这么狠狠一砸，除了玻璃四溅，还带着酒，向四面八方地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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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吓得一声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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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莫北的眸子染着血光，青筋突突地跳起来，简直要杀人，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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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笑得轻蔑：“说怎么了？我还说一千遍一万遍呢，龌龊，龌龊，简直龌龊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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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的手劲加重，乔语被掐得呼吸不上来，脸憋得通红，还是不怕死地嘴里叨叨：“有本事掐死我，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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