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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沈茉莉又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震天，邻座的几位看起来穿得满讲究的男子侧过头看，眉头紧皱，就跟看见什么怪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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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只好讪讪地笑，双手合十，抱歉得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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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男的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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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莉抽空喝了口冰冻咖啡，还没有咽进去，泪又涌了出来：“语啊，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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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纸没了，乔语从柜台要了一盒，本已经酝酿好一肚子安慰的话，真是无意之间，就那么一晃，乔语似乎看见了陆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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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纸盒，乔语追出去，哪还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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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沈茉莉的情绪基本已经稳定，鼻子抽嗒地问：“你刚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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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恍惚了一下，答：“没去哪，像是看到一个熟人，但又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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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茉莉哭得大伤元气，现在平静下来，觉得浑身乏力，揉揉脑袋冲乔语说，“我的头忽然特别疼，先走了，你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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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面黄如纸，顶着两个大核桃眼，乔语扔下一百块钱，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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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莉今天是开车来的，把车停在了南面的停车场，南面离这里有两站多地，乔语瞧着实在担心，就把沈茉莉的车钥匙拿了，说：“你要不自己打车回去，要不我送你，你选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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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觉得冷，沈茉莉双手抱肩，不停地打哆嗦，额头倒出了一排密汗，顺着后脖颈滑进了衣服里。乔语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她这个样子，病得一定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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