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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显然不忙，四下里静悄悄，甚至连读出她名字的时候，都带着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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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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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难得的心平气和，难得的声音婉转，让乔语自己也徒然一惊，原来竟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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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他似乎竭力地想要说明他很好，可事实上也许会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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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措辞了一下：“你今晚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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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在翻日程表，因为正有一阵窸窣的声音传来，过了几秒，才响起他清凉的嗓音：“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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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我过生日吧。今天是我们孩子的生日，不过以后再也不能过了。莫北，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狠心地不要他，但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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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收线，乔语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哭了，若不是眼前的模糊和一股湿热，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眼泪，不是都流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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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莫北之间，这是乔语想了好长时间的选择题，她还是会选择莫北的吧，正如他说的，她会有更多的孩子，但她只有一个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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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是掐着点到的，偌大的别墅只有他和乔语两个人。沈姨被乔语放了大假，一晚上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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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挑了件白色的连衣裙，幸好怀孕也没让她胖多少，穿上倒不显臃肿，漂亮地一对蝴蝶骨，就像一对翅膀，乔语盈盈地笑着，朱唇微掀：“你来了，我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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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香扑鼻，莫北闭上眼睛闻，辣子鸡，鱼香豆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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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闻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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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酱油炒饭？”一睁眼，就看到乔语端着满满一盘子炒饭立在他的面前，嘴角扬笑，眸光灼灼，她的身后是一大片的海棠花，她立在花海中，宛如花之仙子，枝叶从她的四肢伸展出来，看着几乎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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