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涟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围着清舞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清舞的跟前，眸中有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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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清舞淡淡开口，显然不是特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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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在清舞的心中是有着疑虑的。她很明白，楼清涟一定是知道什么事情。从她回府开始，楼清涟就一副害怕担忧的模样，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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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涟儿真的好怕你会出事。你能不能离开白玉朔？他…他……”楼清涟声音哽咽，突然说不下去，浑身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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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一日，在离开云山，偶遇白玉宸的时候，他问及此事，她也颤栗不语。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描绘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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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的血，晕染着整个黑夜。满城的血腥，满地的尸体，凄厉的惨叫，都让她恐惧不已。当黑夜恢复宁静，不再有惨叫声，她才强压下恐惧，从隐蔽的一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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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认清舞不在其中，她是含着泪，带着满心的恐惧，一一查看那些已经没了气息的尸体，她看着那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段，忍着呕吐的想法，一个一个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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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清舞不在其中，她隐忍在眸中的泪，终于跌落而出，那是喜极而涕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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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儿？”清舞轻轻摇晃着楼清涟的身子，单薄娇弱的躯体，此时在夜中不断地颤栗，仿佛想到什么恐惧的事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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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儿，不要想了。”清舞的声音柔柔地，宛若溪水流淌过楼清涟的心间，让她逐渐拉回了思绪。只是脸色略显苍白，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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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空洞，果真是存在的。只是，那段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楼清涟产生这么强烈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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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来得，清舞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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