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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蝴蝶，你还记不得记得，你曾经说，如果有人能消掉你的尾状印记，你就嫁给他？”祁灏天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因为你这句话，我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没多久，我就离开了。如今，我学艺有成，来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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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怔住。片刻后，她恢复常态，“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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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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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听完了。很感人，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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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打断了祁灏天未说完的话，她作势离去，旁边的人突然重重地一拳落在门上。哐啷的声音，再次止住了清舞的步伐。而不远处，朝王府大门走来的两人也被声音吸引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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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错在哪里！为什么你要忘记我！！”潜伏在祁灏天内心深处的暴戾因子在慢慢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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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看着他情绪变得激动，一阵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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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反感的就是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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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灏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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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楼清涟的声音，清舞回头望去，不看还好，一看柳眉紧蹙。和楼清涟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其他人，是当今王朝的太子殿下，白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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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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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太子殿下。”清舞颔首行礼，她忽视一旁的祁灏天，朝楼清涟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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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宸看到清舞出现的那一刻，眸中暗波涌动，眨眼间，又如一波平水，轻柔温雅，“不必多礼。皇弟没有同你一起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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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朔？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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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依稀闪过一个漆黑的夜晚，满地的血，赤红双眸的……墨鸢！清舞的心猛地一震，她到底还忘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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