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走后,依漪一直在思量着最近的事。司空烨询,哦不,是罹君墨,他这几日每次一来就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而且每次都是在自己昏迷的时侯,难道……他是为了给她解毒?
依漪一手拿捏着杯子,脑子里想着,真是令人头痛!如果真是为了给她解毒,理由又是什么呢!她只是一个不受*的外人都不知道的相府的一个庶女,有什么地方值得堂堂罹王殿下来亲近她?“想不通啊……”依漪轻声呢喃。
“舒青!”
一听到屋里的主子传出呼唤声,舒青立刻走了进去,“姑娘?”
“陪我去找舒妃娘娘拿宫牌。”依漪突然间想起她放了一个人的鸽子,还是一个女人的鸽子。
舒青轻笑了一声,“我当姑娘是为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取宫牌呀,舒妃娘娘早就将宫牌拿给舒青了,娘娘说了,若是姑娘在宫里闷得慌,大可拿着宫牌出去散散心。您看!”
说罢,舒青就从腰间取出一块木质的宫牌,上面还有用金丝雕刻的令字。
“舒妃娘娘果真料事如神。对了,你去通知一下银天,出了宫门,只需他跟着我们就行了,其他人都可留下休息。”依漪虽不是个十分念情念旧之人,对于银天和舒青的那儿点小心思,她还是有点察觉的。
“是。”听到某人的名字,舒青的脸突然有点绯红,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给银天大哥他们送些吃食时,她就会浑身不自然,手脚似乎都无法听自己使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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