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高棱拉着刁思自觉撤离战场,后者在离开时神色晦暗地看了适悠一眼,才挣开高棱的手,率先走出门。
适悠一副心思都在钟希身上,哪有空去看其他人,她捏了捏拳头,正欲推椅离开,聂易却叫住她:“小朋友,你的东西不要了?”
她不解,什么东西?转眸看他,却见聂易拿着她方才随意放在椅子上的服装袋朝她晃了晃,随即了然,又抬眸看了看正长身玉立背对着她站在窗旁的某人,淡淡说道:“哦,那是钟学长的外套,你等下替我还他吧,我有事,先走了。”
正长身玉立的人闻言轻轻蹙眉,却无任何动作,恍若未闻。
聂易看了她一眼,这小朋友今天说话怎么好像是带着刺儿一样的?刚想说话,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只见窗旁的人接起电话,喂了一句之后顿了好一会,似是在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才淡淡说道:“嗯,我知道了,我明天下午就飞过去跟他谈一下。”
正举步欲走的某人闻言却愣在原地,心里反复嚼着方才那人的那句话“我明天下午就飞过去跟他谈一下”,到底是得多远的地方要坐飞机?那要去好几天了吧?心中不觉黯然,谈适悠你想得有点太多了。
聂易紧紧地盯着正定步在门口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又恍觉自己手中仍拿着那服装袋,微一思索,朗声喊道:“钟希,你的外套。”
适悠在听到钟希那名字时明显颤了一下,抬脚欲走,却想知道他的反应,怎知那人仅淡淡地“噢”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说不黯然神伤那是骗人的,适悠在来的时候脑补了很多遍钟男神在收到自己外套时的反应,他可能会扬着唇似笑非笑地说:“这衣服你早上才拿回去,这么快就干了?你莫不是没帮我洗吧。”
也可能是轻轻挑眉,用暧/昧的语气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你帮我洗衣服的地步了。”
她脑补了很多种答复,却唯独没有想到这种,风轻云淡的一个“噢”。
那种心酸涩然的感觉又侵袭而来,她垂了垂眸,低哑着声音道:“聂易,要不我们等下去晓憩园讨论下拉赞助的事,你等下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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