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安澜一定伤得很重,想到这里,我的一颗心颤抖起来,我哆嗦着手脚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穿上了外套,拿上了提包,冲出了门外。
就在我锁上门,准备进入电梯间时,我突然想到了,在这深更半夜,光凭我一人之力,恐怕不能更好地为安澜服务。
看样子安澜伤得不轻,我怕我万一赶到了医院,看到了安澜的惨状,光顾着痛哭,而无法从旁协助医生,办理相关手续等。
再说了,在这子夜时分,我并不知道,出去到外面行走,能否顺利打来出租车,我的驾照刚刚考过,但是由于我过于胆小,一时半刻还不敢开车上路。
想到了这里,我又匆匆忙忙拐了回来,来到了贾卿的门前,疯狂地拍打着他的门。
我不敢多做耽误,为了节约时间,一时之间,也顾不上是否扰民了。
“砰砰砰”,在我的大力敲门声音下,穿着一套睡衣的贾总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了门,他迷迷糊糊地问我:“凌云,出了什么事么?你怎么半夜三更不睡觉,穿戴整齐这是要去哪里啊?”
见到了贾卿,我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心中稍觉安慰。
“卿哥,你快点跟我走吧,安澜,安澜他出事了,就在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他被车撞了,情况很严重,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害怕带着哭腔,我等不及贾卿回答,就急急地拉住他的衣襟,企图让他跟随我一同前往医院。
“凌云,你别着急,我马上随你前往,你等下,我加个外套,拿上提包和钥匙就走。”
贾卿见我焦急,匆忙安慰着我,他挣脱了我的手,连忙拐回到了房间,一分钟后,他披了一件半长款的黑色风衣,拿着手提包匆匆冲了出来。
为了赶时间,贾卿领着我坐上了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我跟随着他,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他的座驾前。
一辆黑色的奔驰汽车静静地停泊在车库里。
开门,上车、打火,一串连贯的动作之后,车子像离弦之箭冲出了车库,向着我说的医院疾驰而去。
车子风驰电掣,奔跑在城市的环道之上,我焦心如焚,却无事可做,只有默默地看着从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和城市高楼,一遍一遍地为安澜祈祷着平安。
我的心因为紧张和害怕,隐隐作痛,我想哭想流泪,可是却只能选择坚强,我拼命咬住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贾卿见我紧张万分,试图安慰我,“凌云,不要担心,由我陪着你呢。”
车子行驶到了一半时,我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低头一看,来电号码正是刚才医院的号码。
接通后,依旧是那位女护士的急促声音。
“喂,你好,是安澜家属么?你到了没有?病人现在情况越发危急,我们医院正在对他抢救,目前来看,他需要紧急输血和手术,但是医院血库已经告急。”
“我,我......我马上到。”被听筒中医院护士的话,吓得心惊胆颤的我,结结巴巴回答道。
听了我的回答,贾卿为了节约时间,就加大了脚下的油门,在接下来的几个红绿灯时,他来不及等待绿灯,就一路红灯地连连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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