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进门,你说伯父意外去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到了父亲的死,我立即像被人给打了当头一棒,我真的不愿意去想去回忆那血腥恐怖的一幕啊。
看看外面天色已经黑暗起来,窗外的高楼中,先后亮起了点点橘黄色的灯火,可是我的心中,却再也找不回照亮我回家的路的灯火。
在无尽的怅然中,我收回了缥缈的视线,镇定了下情绪,对安澜有气无力地讲道:“安澜,就在昨晚,我的父亲在我的家中被人刺死了,鲜血流得到处都是,父亲在离世前似乎还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的眼睛大大地张开着,惊恐地看向天花板,有一只匕首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心脏。
家里门窗紧闭,没有发现指纹和足迹,另外也没有发现丢失东西的迹象。
你说,我的父亲,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好端端地无缘无故就离开我撒手而去呢?”
讲到了这里,我的原本已经干涸的眼睛重又涌出了泪水。
我这个人不哭还好,一旦想哭,简直就是打开了水闸一样止不住。
今天晚上,我的情绪有点小崩溃,此刻,我对安澜不情不愿地讲到了我父亲的死,一下子触动了我的伤心事,难过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滑落下来,滴落在我的衣裙上。
安澜见我再次伤心难过起来,怜惜万分地重又坐回到了我的身边,他抽出几张面巾纸,默默无言地替我擦拭着眼泪。
可是,当流出眼眶的泪水刚刚被擦去,新的泪水就又汹涌不断地流淌了出来。
“安澜,我好难过啊,我的母亲死了,我的父亲也死了,就连陪伴了我多年的保姆阿姨今天也辞职离我而去了。
我好可怜啊,呜呜,这里的房子也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已经回不去了,因为那里......那里是凶案现场。”
我哭泣着对安澜诉说着。
安澜见我情绪如此失控,知道我的悲伤已经到了让我承受的极限,他怜惜地重又将我拉进他的怀中,紧紧地拥抱着我,劝慰着我。
“凌云,难过就哭吧,不要憋在心中,如果哭出来你会好受一些,你就放声哭吧。”
听到安澜那善解人意的话,我心中温暖了很多,就放声哭喊了几句,这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门铃声大作,门外又一次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安澜听到敲门声音,连忙紧张地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安澜,不要开门,等下我问过再开。”我急忙阻止安澜道。
见天色已黑,我实在想不通此时还会有谁来敲我的门,就壮着胆子问道:“是谁在外边?”
“是我,凌云,快开门,你出了什么事情么?刚才我听见你似乎在房间中大哭。”
门外传来了贾总的声音,他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我刚才光顾着难受了,忘了我和他只是一墙之隔邻居的事情了。
“我没事,刚才只是一时难过而已,你休息吧。”我的声音依旧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声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你,你快点开门,我答应过伯父要好好照顾你的。”
贾总说完,那敲门声又急促了点。
怕惊扰到四邻休息,我只好勉力擦了擦眼睛,无奈地对安澜说:“安澜,你去开门吧,一个邻居哥哥想进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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