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回去,想了想,丢掉了自己的成见,搀扶住安澜的胳膊,哄劝他:“安澜,跟我们走吧,我和乔雨带你回家去。”说完话,我用力地去拉安澜的胳膊,可是酒醉如泥的安澜却十分沉重,任凭我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能将他高大的个子从座椅中勉强拖拉出来。
“乔雨,你来帮我一把!”此刻迷茫过来的我,才意识到喊乔雨来搭把手,可是猛然抬起头,却看到乔雨不知所踪。
乔雨不声不响下楼去了,他究竟去干什么去了?
一个人搀扶不动安澜,我只好陪伴着安澜,在房间中等待着乔雨回来。
几分钟后,乔雨赶了回来,他告诉我说:“凌云,这件事不能全怪罪安澜,我刚才下去查看过了那个女人的车子,我已经嗅到了车子上残留有一股麻醉药物的味道,看来昨天晚上安澜和她一起吃过饭后,搭乘她的车离开,途中要么是喝了这女人的下药的水,要么就是在餐桌上被这女人偷偷下了药。
不过,你放心,安澜只是被人麻醉晕了,他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估计连安澜自己也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对不起你的事情,这才自暴自弃,喝得酩酊大醉。”
“啊?原来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卑鄙,偷偷给安澜下药,我猜想安澜也是无辜的,可是却又不能坚信自己的立场,乔雨,还是要谢谢你,是你让我学会不能无端猜疑自己的亲密朋友。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走吧,我们将安澜带回去,详细地询问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乔雨你来帮我搀扶住他吧,他实在是沉重的很,刚才我试了一下,一个人根本搀扶不动他。”
“凌云,不用你动手,我背他就可以了。”说完话,乔雨走到人事不省的安澜身边,弯下腰去,将他搀扶上了他的脊背,然后稳稳地站起身,扶好了安澜,稳步走下楼梯去。
我跟随在后,暗暗纳罕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十分震惊乔雨的力量,他真的是力大如牛啊,背上背了这么沉重的一个人,可是却健步如飞,让我一溜小跑地跟随在后,跑得气喘吁吁。
很快,我们来到了户外,刺目的阳光一下子射来,安澜似乎从昏聩中清醒了一点,他下意识地伸开自己的胳膊去遮挡耀眼的光线。
我抢在前面,叫停了一个路过的出租车,帮助乔雨将安澜扶进了汽车的后排座位,乔雨自己坐在了副驾上,而安澜则和我坐在后排座位上。
汽车行驶起来,最初安澜还能像我们固定好的位置那样稳稳地坐着,可是随着道路的摇晃,很快,他的身子就侧弯了过来,软软地倒在了我的肩膀上,闻着从他口中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酒味,我心中说不出的郁闷和烦躁,可是想起了过去,我和安澜的种种深情,我只能压制住心中对醉酒味道的厌恶,由着他靠着我的肩膀酣睡。
我侧过脸,打量着他的睡颜,看到他颀长的睫毛下,似乎尤带泪痕,不由心中一痛,此刻的他,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哭泣中睡着了。
他的口角因为酒醉和酣睡流出了一滴口水,我连忙掏出纸巾,细心地帮他擦好。
安澜,苦命的宝宝,要我怎么忍心舍弃你?
我狠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可是我却不能够恨你,毕竟你是无辜的,毕竟你是爱我的,要不,你也不会在不明真相下,痛苦自责,流泪伤悲中喝下了那么多酒。
为了让安澜睡得更加舒服,当车子走了一程,遇到了颠簸,他的头滑落进了我的怀中时,我没有无情地将他推开,而是轻轻地让他枕着我的柔软的腿部,揽着他,看着他静静地酣睡。
睡吧,安澜,睡醒之后,将你遭遇的一切痛苦和不幸都忘记了吧。
我爱的是你的人,是你的心,即使璞玉跌入了泥淖之中,我帮助你挣脱出来,用我清泉般的爱来洗濯它,一定会让你干净如初,闪亮如初的。
车子很快行驶到了我们居住的小区之内,乔雨走下车,将安澜拦腰抱起,往楼上走去。
我付了车钱,跟随在后,来到了乔雨和安澜居住的家中,乔雨将安澜放在了他的卧床之上,然后去找解酒的药物去了。
我则忙着用湿了水的温热毛巾,将安澜的脸和手都擦洗干净,又帮他小心翼翼脱去了他的外套。
不一会儿,乔雨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瓶走了进来,从药瓶中掏出一粒黑色的香气扑鼻的药丸,对我说:“这是我师父配制的解毒药丸,可以解天下奇毒,对付安澜的麻醉药物和酒醉,这种药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给他喂下去,不出一个时辰,他就会自动醒来,凌云,你不用过分担心。
今天那个风尘女子露露,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不是惦记着你和安澜,我早就将她扭送进公安局了,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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