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盯着费思哲的背影眼都没眨，摇头后倔强的道：“不，他就是天！”

“天地玄黄，长乐未央。宇宙洪荒，鹰眼相望。他连暗号都不记得，最重要的是他比我们都要高出两厘米。你认为他可能是天吗？”那个看上去就一脸严肃的男人开口了。

“哎哟，教官，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不过你说得还真对。”那个胖嘟嘟的男人一推眼睛，笑了。最特别的是他一笑后，不光脸上起了两个小酒窝，还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见他这时候还没心没肺的笑，旁边那个瘦瘦的男人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后也开口了：“小灵啊，这家伙都有一米八了吧，天那小子那时候可是比你都矮两厘米的，他怎么可能是天，你醒醒吧。”

女人终于回了神，看了三人一眼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如果你们在前面走路，突然后面有人叫，你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回头看一眼是谁啊。”眼镜一说话脸上就浮现出了笑容。

女人点点头，长出一口气，右手握起了拳头，“可是刚刚我叫他，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

互相看一眼，三人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眼镜又开口了：“小灵姐，你不能用这个就断定他是天吧，首先身高就不对，你就别固执了，我们先回去吧。说好的去看姚副局长的呢，你可别耽误了工作。”

被他们叫小灵的女人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一咬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都走了好长一段距离，见她还不死心，眼镜道：“小灵姐，你到底是用什么来判定的，那时候我们脸上可都涂着迷彩，谁都没见过谁的真面目的。”

“用心！”

眼镜终于不笑了，嘴巴一歪，挠挠头，去想这两个字去了，对他来说，这个答案太深奥了。

二楼一间靠窗的房间里，费思哲正站在窗户边上怔怔出神，像是在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流，只是目光没有焦距。

突然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拉上窗帘，等他转身就看到费心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费心盯着他看就是不说话，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这一次费思哲目光平静的和她对视，毫不怯场。

“还别说，你现在看人的眼神真的和外面那几个人有得一拼。”费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费思哲破了功。

咳咳两声后，费思哲一脸郁闷的道：“姑姑怎么拿我和他们比，他们四个估计是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吧。”

费心摇摇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是军人！”，接着又有点鄙夷的看着费思哲，“这样说以前的战友，可不是男人所为！”

费思哲一脸错愕的看着她，有点无辜的道：“姑姑，你在说什么呢？”

“还跟我装傻，那你说说大三下学期的时候，你休学一年都干什么去了？”费心把手上的一叠资料递了过去。

费思哲接过后浏览起来，面无表情。不过费心下面一句话，让他拿着资料的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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