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哲刚刚把车停稳,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平房里跑了出来,正是余晓玲,因为她还穿着昨天晚上那套衣服。
“臭婆娘!咬了姜少,你居然还敢跑!”费思哲正准备下车,就看到三个小青年跟着从屋里追了出来,边追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余姐有麻烦了,费思哲不再迟疑,连忙抱着余惜悦下了车,朝她那边飞奔。
余晓玲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费思哲拉到了身后,而这时,三个小青年刚刚跑到了他面前。
三个青年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不远处的面包车,口气不善的道:“你他妈一个收破烂的,想英雄救美?”
费思哲双眼一眯,也不答话,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啊!”
正中间说话的青年想不到他会突然出击,遂不及防就被踹了个正着,然后抱着一条腿在地上打起了滚。
想不到晚上才和魏思宇说过,如果有人说他父母的坏话,他会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这才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应证了。
费思哲正想再出手,在他怀里的余惜悦被那一声惨叫惊醒了,抬起头揉揉眼就茫然的回了头。
对面站着的两个男青年看到她的相貌,同时退了一步,显然是被吓到了。
“悦悦,先去你妈妈那里。”费思哲放下她,把她交给了后面的余晓玲,余姐这时候才知道站在她前面的到底是谁。
余晓玲一把把余惜悦搂在怀里,放声大哭:“悦悦,你担心死妈妈了。”
“啊!小心”
余晓玲刚刚抬起头准备对费思哲说谢谢,就看到对面的两个青年掏出了明晃晃的弹簧刀朝毫无防备的费思哲刺了过来。
费思哲一侧身,两把刀正好贴着他的衣服刺了过去,这让他顿时火起,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那还得了!
不等他们把手收回,费思哲逮住两只手,同时用力一折,连余晓玲都听到了清脆的咔嚓声,费思哲手再往外面一带,然后一松,剩下的两个青年就飞出去老远,扑通两声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休克了。
费思哲弯腰捡起地上一把刀,走到抱着一条腿的青年面前蹲下,伸手就捏住了他的嘴巴,笑眯眯的道:“我几个小时前才说过,如果有人说我老妈的坏话,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让他永远也说不了话。你很幸运,是第一个。”
青年看到明晃晃的刀离他越来越近,眼睛里全是惊恐,含糊不清的开口:“内拨闷遮阳,欧尚姜嫂都仍。”
费思哲松了手,心平气和的开口道:“死囚临终前都让讲遗言,我可比刽子手仁慈多了,有什么要求,好好说话。”
青年用手撑地,用脚蹬地,屁股往后狂挪,哭着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姜少的人。”
弹簧刀在费思哲的手里被耍得呼呼生风,就是不见它掉下去,然后他望着前面的平房,问了句:“他在里面?”
青年的头狂点,好像又有了底气:“他姐夫是市长,我是他的人,你不能动我。”
“哦,市长?哪个市长?”费思哲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刀也不耍了。
“他姐夫是魏市长。”青年停下来,也不挪了。
费思哲平静的点点头:“魏常言啊……”
青年又要点头,接着就看到费思哲眼睛一瞪,然后一扬手,他手里的匕首不见了,同时自己两腿之间一凉,低头一看,匕首赫然插在裆下,弹簧刀的刀柄还在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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