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钣!”灵珊惊叫一声,姐妹俩都吓得目瞪口呆。
“这边、、、这边、、、往这面点!灵珊扶我一把。”阿钣的脑袋落到地上后竟然开口说话了。那身子也好像能听懂脑袋说的话,双手扶地慢慢的站了起来,顺着脑袋的指引栽栽歪歪的向着脑袋所在的方向走去,并且慢慢的弯下腰将自己的脑袋拎了起来放在脖子上,然后又双手扶住面颊将脑袋左右拧了拧,问道:“灵珊,你看正不?是不是有点歪呀?”灵珊嘴张得老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歪不歪呀?”阿钣又追问了一句。
“不、、、唔、、、歪。”
“哦”阿钣双手将脑袋扶住,脖颈上闪出一片白光,光华过后头颅与脖颈又重新长到了一起,伤口处恢复如初。
“这、、、这、、、你?”灵珊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哈哈、、、阿钣恭喜你呀!玄功修成!不过、、、看来你运用的还不够熟练,以后还要勤加练习。”柳青高兴的笑道。
“是,阿钣记下了。”
“今日阿钣玄功修成,的确不枉我等十年辛苦,古兄是不是该请我兄弟俩饮上几杯?”柳青笑道。
“没错!为了帮你教徒弟我俩付了多少辛苦,今日非要你补偿一下,我记得那年北疆大帅曾送你五坛好酒,都四十多年了你还留它做什么?”柳月也附和道。
“好好、、、今天就取出一坛来、、、”
“一坛?不是五坛吗?怎么一坛?!”
众人向山前走去、、、月弯如钩,夜凉如水,山风徐徐、、、阿钣酒后一人独立山顶,麻衣布鞋发髻高挽胸前长须迎风轻摆。仰望满天繁星点点,阿钣心绪起伏。十年的时间对于仙人来讲并不漫长,灵珊依旧伶俐可爱,灵仙也还是那般秀美动人,岁月的流逝似乎永远也无法在仙人们的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就连自己这个凡人在这无边的仙灵之气的滋养下也依旧不见半点衰老,可是自己终究还是个凡人,身体上的日渐强壮丝毫不能抹去内心的思念与忧伤。十年来自己整日修炼玄功,听三位老师讲述那些来自不同星球的古老典故、寓言、和传说,探讨那些来自不同星球的人类所秉持的各种思想和道德准则,表面上自己视乎早已看破人寰心如止水,然而心底那一丝牵挂却从未也无法忘却。十年来自己从不相信那些如出一辙的传言,冥冥中自己总是觉得晚亭一定还在仙界。也许她是被万雷弩阵击伤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为自己治疗调养,或者被魔帝囚禁在某个常人无法寻觅的隐蔽之处,或者、、、总之晚亭绝对还在仙界,她绝对没有死。今天见到灵珊再次引起了阿钣对晚亭长久思念,内心再次平添几许忧伤。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所有的思念、忧伤与苦寂都已不再轻易写在脸上。
远处传来脚步声,很熟悉;是灵仙。
“阿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灵仙道。
“啊?、、、啊,灵仙,你还没有下山?”阿钣答非所问。
“我,正要来告辞、、、”灵仙回答“哦、、、”
“你准备去找晚亭?”灵仙看出阿钣的心事“、、、”阿钣苦笑,没有回答。
“仙界这么大、、、而且,听说、、、”灵仙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回去。
“据说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圣灵山,我打算先去那里。”阿钣回答。
“可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灵仙知道;阿钣去意已决,而且并非一日。
“听说神族已经兵临古铁城?最近还是没有铁木将军的消息吗?”阿钣将话题转移。
“没有、、、”灵仙摇头轻叹。
“那、、、诶,好像有人来了。”阿钣看见远处空中有一点强光由远及近向山顶飞来,好像是照明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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