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门外顿时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声,“殿下说得不错,王上不必离开,凤某今夜的事情没有王上还解决不了。”
商白当即笑道:“进来吧!”
凤苏走入后,对着三人先恭恭敬敬行了礼。
到他时,商白看他一脸吊儿郎当,皱眉摆手斥笑:“起来吧!在孤面前装什么样子,你是何模样,孤还不清楚么,日后见了孤不想行礼便不必,孤这里没那么多虚的。以后少惹丞相生气就够了!”
凤苏呵呵一笑,登时便站直了身子,自顾自寻到房内得一张椅子坐下,一副浪荡子的模样随意坐着:“知凤苏者殿下也。”
商白皱眉问道:“有什么事不能白天来?非得挑半夜!”
凤苏闻言脸上的笑顿时变得扭曲郁结:“被老头子骂了,心情不好,就想来找殿下说说话,没想到殿下今日宴请姒王,我只好在府里面等着,一听到宴会散了就赶紧去找殿下,可殿下又来了这里,我只好赶紧追过来。本来想一直在房外等姒王离开后再见殿下,只是想不到殿下和王上谈论的竟与公主有关,我忍不住必须要进来说两句。“
商白狐疑怔了下,笑看他:“你要说什么?难道与公主有关?”
凤苏眸光闪烁看了看姒离,商白见他这副遮遮掩掩得诡异眸色,再次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凤苏犹豫了下,眸底露着些许讨好的笑,先看向姒离道:“凤某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姒王可能不知道,但切莫因此动气。”
姒离讶异笑点了点头:“嗯。”
凤苏这才凝视商玄道:“方才姒王说公主面如鬼刹,疤痕密布确实是实情。”
他只不过在姒国做生意,根本没有可能见到姒欢,怎敢如此笃定?本只是与姒离在此事上是否算计的事情,他如此一说又开始扑朔迷离起来,商白百思不得其解问:“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姒离亦是相同诧异。
凤苏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桃花眼一闪世事无常的复杂,笑着对上姒离和商白的视线,说出了一件说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在回商国前,凤某日日与公主见面。”
商白诧异一震,看他面色不是随口胡诌,而且当着姒离的面,他也不能空穴来风的胡言,旁边姒离的面上全是震惊和对姒欢的急气,一时心头有了不好预感。
姒欢背着姒离认识了凤苏,而他根本不知此事,凤苏现在的情形,分明是已对姒欢情根深种,怕是从丞相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刻意选了今夜来此,更在他还未出口决定前打断,凤苏不会骗他,姒欢的容貌定然是被毁了,前如走火入魔般非占有姒欢的心头像被浇了盆凉水,瞬间欲\\\\\\\\念消弭冷静了下来,商白扫过面色发沉的姒离,看向他问道:“公主久居深宫,你怎可能每七日见一次?此事,你需要给姒王一个交代,若姒王不满意,孤也绝不会顾念私情。”
凤苏苦笑了笑,点点头:“今夜来此就是要给姒王交代。”
姒离沉着面色,转眸还算平静看着他问道:“你在姒国王都为商,欢儿远在宫闱,从不独自踏出王宫半步,除非有寡人带着,是如何与她有了接触?知道她容貌变化,你们相识至少已有四个月,四个月前寡人刚刚派人送她到了汤沐邑。”
凤苏闻言面上露出了钦佩笑意,突然站起身,撩起衣摆双膝跪在了他面前,姒离皱了皱眉,嘴角冷沉抿住。
凤苏面不改色笑道:“姒王猜测得不错,凤某初识公主是在她去了汤沐邑七天后。汤沐邑的邑令与凤某有买卖往来,那次去汤沐邑与他商议生意时,无意偶见了公主天颜,自此凤某是茶饭不思,犯了相思之症,用尽了百般办法,才买通了汤沐邑能够进入内苑,渐渐与公主熟识了起来,便日日相见,形影不离。”
一旁的商白听着眸色暗沉,他言语说得轻巧,发展到这般情形,只怕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脑中闪过姒离的那幅女子画像,再看着眼前姒离的幽美俊容,心头一阵绞扭,发觉自己竟有丝妒恨。
凤苏亦是久经风月之人,能让他彻夜不眠,不思饮食,姒欢未毁容前有多美貌可想而知,竟是被他捷足先登,偏偏现在还毁了容……
姒离不露怒气,依然平静盯着他问:“欢儿年纪对有些事情正似懂非懂之际,你们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凤苏面色突然一红,桃花眼底流光温柔闪动:“王上但可放心,凤某喜爱公主,自不会做伤害公主的事情,非明媒正娶之前,绝不会做那不轨之事。”
商白明显见姒离松了口气,端起茶杯继续饮用。
凤苏说完后对着她恭敬伏拜下去:“还请王上同意让公主下嫁于凤某,凤某愿倾尽自己家资作为公主聘礼。”
姒离闻言不置可否,转眸看向商白歉意道:“寡人管教不力,未曾料王妹竟坐下这等私相授受之事,愧对殿下,本以为她容貌尽毁,已无资格做殿下王后,若殿下喜爱,将她送来做个妾侍亦好,寡人犹豫到如此方才给殿下答复,现在王妹已是心不净,未来她如何,便交由殿下处置定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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