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服侍自然是要宽衣解带,受姒王宠幸,女子本就是为笼络人心而养的亲信舞姬,恭顺领命:“是。”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关闭房门。
剩下的另一名女子垂眸解开衣带,瞬间脱下了衣物,窈窕有致的白皙肌肤在昏黄的光芒下泛着柔柔光泽,走到商玄面前微微屈膝:“奴婢服侍殿下。”说着便抬手去解他身上衣物。
商玄暗红得眸看着她不着寸缕得身子,脑中闪过的却是软榻上姒离艳魅汗湿的虚弱面容,和衣裳凌乱得颀长身影,手中还残留着方才他身上的柔软触感,竟是那般熟悉,却又说不上原因,握着拳头的手一紧,他居然对一个男子,对一个男子有了感觉?拧眉面色诡异,骤阖住眸摇了摇头,略带着忍耐的不易,转身走到不远处的座椅上坐下。
女子的手落了空,怔了一怔。殿下症状明显是中了春\\\\\\\\药,除非阴\\\\\\\\阳欢好,那姒王也该是相同情形,才派人去,可殿下为何不让她服侍?
刚想到这,身后随即传来了商玄在隐忍什么暗哑命令:“穿上衣服,去传荀林父送解药!”
女子压下思绪,赶紧领命:“是。”
不到片刻,荀林父几乎是跑着来到了房间,进来便见商玄一动不动作者,面色因隐忍欲\\\\\\\\望奔袭的难耐,红得能滴出血来,额侧青筋毕露,豆大得汗水一颗一颗地顺着脸颊滑落往地上落,双手紧扣在座椅扶手上。
荀林父不敢大意,急走近从怀里掏出药瓶,倒出了一颗药放到他面前:“殿下!药!”
商玄睁开沉红一片的眼,接过便放入口中咽下,随即便又阖住了眸抿唇一言不发,等着药力起作用。
过了不多久,他面上异常的血红渐渐褪去,汗水亦不再往出冒,面色缓缓恢复正常。
荀林父在旁看着,见此才开口诧异问道:“殿下为何不让舞姬服侍?”
商玄皱了皱眉,未回答心底不愿承认的原因,只冷沉扫他一眼:“下次再有此事,你日后就不必见孤了。”
紧随而来站在门口的林成暗一闪眸,晓得他未与姒离发生什么,松了口气。殿下你这句话已经说过许多次,只是每次荀林父放肆妄为,你都未把他赶出府去。
荀林父轻咳一声,恭敬笑点着头保证:“殿下放心,仅此一次。再不会有下次。”
林成撇了撇嘴,对着他的背影一翻白眼。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荀林父说完后凝视他关切问道:“不知殿下探得的情况如何?
商玄闻言想起方才姒离苍白避开他视线的脸,有什么地方他有一瞬觉得异常,却一闪而过被他忽略了,怎么都想不起来,心头陡然一阵异样的烦躁,起身皱眉道:“还要等小倌和婢女回来方能有最后结果,去你房中谈。”
荀林父发现了他面色异常,若有所思凝眸,随步而去,林成疾步紧跟。
就在二人刚走到正屋前的,“王上!不可!”突然一声女子和男子的惊慌叫声从书房传来。
荀林父还未来得及出声,身前还准备拐弯走向另一处的商玄倏如疾风一瞬消失,荀林父反应过来时,他已到了正屋前,哐当一声推开房门,疾步奔入。
荀林父匪夷所思急忙转身跟去。姒王这是出了什么事,殿下的反应也太强烈了些!
书房内,奔入的商玄见眼前情形,面色一厉,急从书架的密格取了伤药,奔到软榻前,一把夺过姒离手中匕首,掀起衣摆,刺啦一声割了一块儿干净的里衣,强按住她往外流血的右臂,洒上药粉,赶紧**扎。
姒离因失血多了些,汗湿的面色潮红中夹杂着苍白,受*折磨本就虚弱,方才又拒绝了那二人服侍的身子趴在软榻边,身上衣袍紧裹,却依然凌乱,双眸虚弱微阖,一动不动,流血的胳膊任由商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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