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沐逸将武珝送回贺兰府门前:“这个时节泛舟是再好不过的了,不知道小姐肯赏光吗?”
“泛舟?好啊,什么时候……”
司马沐逸浅笑着摇摇头:“明日一早可好?我会在江边等你。”武珝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去。
“等等!我……”司马沐逸支吾着看了一眼素惜。
武珝回过头呆愣在原地,素惜好像明白了什么识趣的先一步进门去了,武珝好奇的看着他:“还有什么?”
司马沐逸看着她酝酿了一会儿,上前又一次牵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那日,你别了白马寺,我看你远去,直到看见你留下书信……想知道,我的回答吗?”
武珝摇摇头,笑着看向他:“我知道的,明日见!”她转身欢快的朝府里走去。他会心一笑,抬起头看看天空,心情格外的舒畅:“冷面公子……呵呵……”他也转身离去。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冷面公子怎么会在这儿?”素惜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他……应该是偶遇吧……”武珝盯着天花板,不停的转眼珠子。
“偶遇?你们俩?有说有笑的……你觉得我会信吗?”
素惜一直盯着武珝,不停的问个不休;武珝想蒙混过去,也没那么容易,最后,只好作罢,老实的交待起来;听完武珝的交待,素惜这才安静下来:“还说把我当姐姐,有你这么对姐姐的吗!我一直是护着你的,如果我的嘴巴那么藏不住事,早在白马寺你失踪那天我就告诉夫人了!”
“是是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了。”武珝告饶的拉着素惜的手,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不过,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至少也得让我知道知道你们两是怎么到一块儿的吧!”素惜好奇心又起,武珝只好把前后的事全告诉她了……
那夜琴声又起,应和着漫天的星辰,微风拂过荡漾起小小的微波,他伫立在窗前仰望着星辰,良久,微微一笑。
皎洁的月光下,她身着一身玉白色的裙裾徘徊在院子里,脸上那抹无邪的笑颜是那么纯粹,她辛辛的念叨着他的名字。
一个丫环拿着一个小的雕花木匣向绮荷房里走去;她好奇的跟在后面,见丫环送了盒子出门,她就趴在窗户上想看看那个小木匣能装什么宝贝;屋子里的灯光暗了下来,绮荷掌着灯来到内室,她从衣襟里拿出一纸残卷,看着看着泪水便不止的落下。
武珝很想知道那残卷到底是什么,于是,她把头靠得近了些,听见绮荷自言自语道:“一年了,相公你在那间可好?你赠我的牡丹金钿,早已不知流落何方,珝儿如今长大了,她的脾气像极了你,我担心她知道你去世的真相,会一发不可收拾,那仇……我想我怕是报不了了,毕竟那人位高权重……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妇人……”
绮荷哭了很久,武珝贴在窗户上,听了个半话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一只手轻轻的搭上武珝的肩膀:“干什么呢!”
“是谁,谁在外边?”绮荷慌张的跑到门外,看见四下无人,便有些担心的关上门,花坛一旁的乱石堆后面,武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看着一旁的素惜:“你刚才吓死我了,差点就被娘发现!”
素惜拍了拍胸脯睁大眼看向武珝:“怎么了?为什么不进去?”她伸长了脖子好奇的朝屋子那边看去。
武珝摇摇头,眼神凝重的看着石径上的浅洼:“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娘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那个……一定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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