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淡定淡定。”小懒去阳台拿拖把,把地面的污渍拖净,免得黏脚,抬头便看见小晴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拿着绣花针,针尖的反光格外扎眼,毛骨悚然道:“怎么?要我把饮料吐出来?”
“切,我没那么无聊,我是在想,若裤衩男是笑笑减肥督导,倒是可以大大促进笑笑减肥。”小晴一针扎进手上的布偶,郁闷道:“笑笑今早吃三个包子和一个鸡腿呢。”
“笑笑真这么减肥的话,肯定每天吃不下饭,瘦的不成样子了,阿紫会揍扁我们。”木子仰在椅子上,从书里悄悄伸出脑袋。“哎,讲到阿紫,我总觉得阿紫眼睛看人不正经。”
一时大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晴低头继续绣布偶,一阵寂静,小懒跳过来:“管他呢,一日三餐最正经,我饿了,你们吃什么?我帮你们带份。”
“我等下出去吃,和朋友约好了。”小晴瞄了眼旁边的手机,开始收拾针线和碎布。
“男的?”小懒把手肘搭在她肩膀上,挑眉坏坏的问道。
“男的又怎么着?”小晴肩头一抖,把她手肘颠下来,拿起化妆盒开始补妆,细声慢语教导道:“小懒,你也老大不小了,听说高中就没有男朋友?19年真白活了,你怎么就不急?”
“哼哼,那19年我活的潇洒着呢。有情ren终成眷属,没情ren数不胜数,中国那么大,男多女少,建立个后gong都没问题,我急什么。”小懒转身:“木子,你吃什么?泡面的话你就别理我。”
木子果然没说话。
“你脚还没好,我帮你把热水瓶放你g边。”小懒叹口气:“等下直接出去吃饭,正好下午带个西瓜回来。”
小晴走到门口,看了眼书桌前的木子,神秘兮兮的笑道:“别带西瓜,带木瓜。”
“为什么?”木子好奇的抬起头。
“佛曰:不可说。”小晴竖起食指,对她“嘘”一下,把门关上的刹那,高声道:“对了,小懒你要小心,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出门记得带安全帽,三水正四处打听你呢。”
小懒脑海里立刻出现那个身着深色t恤,目光和明亮的男生,她开门追问道:“是个那个短发男生么?”
“哈哈哈,出门带两个安全帽哦。”声音远去,走廊里回荡的余音渐渐息止。
小懒鼓着腮帮关上门,木子关切的问:“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上午笑笑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说要帮你准备后事。”
靠,太狠毒了吧。
小懒竖起四个手指肯定的发誓道:“我纯良的像大白兔奶糖一样怎么可能干坏事得罪人!绝对没有,要是我得罪过什么人,笑笑立刻瘦20斤!”
“大白兔奶糖里还含三氯氰胺呢。”木子一本正经道。
小懒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撞到一对情侣和一对基友之后纱纱也说自己死定了,总觉得这里面关联很大,可她又不愿深想,若真是横竖都要死,何必死前自残脑细胞去想这么复杂的关联,若横竖都不死,那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才去想这么复杂的关联。
真烦,她决定把痛苦踩在脚底下,于是准备甩着着膀子出门吃饭,
“哎,木子啊,大学校园的水真深,我想,我是应该退出江湖了,给你们年轻人尽情的去折腾吧。”
木子在泡面,没理会他疯言疯语,小懒觉得没趣,揉揉鼻子把门带上。
草草吃了个饭,饭后拎着个西瓜往回走,再次遇到早上遇见的男孩,男孩拉着她双臂急晃道:“小懒,你真认不出我来?”
眼前这张张陌生白净的脸,干净利索的发型,早上近距离看出,他眼睛里的相识不像装的,此时还有对她认不出他的苦恼,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就像一滴水滴在土壤里一样,不曾有任何记忆,难道真的无意间得罪了他而不知还是自己脑瓜曾经受过重大创伤?
小懒愣愣的看着他,无厘头道:“难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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