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木头正在看着我,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怎奈没有项凛风的允许,纵然他是我的青梅竹马也不敢造次。
项凛风显然瞧见了木头的这副样子,于是便对我说道:“沐白,既然故人都已经来了,为何不上前叙叙旧?”
哈?原来他知道我和木头是认识的。这个男人,果真是能知晓一切的样子。
既然项凛风都已经允了,那我便没有可顾忌的了。
“木头!我真没想到会是你。”我冲上前去,忘情的握住了木头的双手,好似几十年不见那般泪眼汪汪。
“娘亲在家书中说你被撞成了活死人,害我担心了很久,自责了很久,我前些日子还在三香河放花灯祈求你能早日醒来,没想到你真的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见到活生生的木头,我激动的语无伦次,而木头却是相当平静。他本就淡漠,喜怒与否只从一双晶亮的眸子中才能辨认。如今眼前的他仍旧是不悲不喜的我称之为木讷的表情,只是眼中流露的却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小白,你无需自责,摔折了手,被马车撞都是巧合。现在我的手也好了,也清醒了过来。而且也多亏了那次被撞,这才使我的脑袋更为清醒了,在我昏迷的那些日子里,脑中的许多思绪蜂拥而来,这使我豁然开朗了许多。”
虽说木头平时寡言少语,说的话我都不一定全懂,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完全不懂。这才多久没见,难不成我俩之间已经形成了隔阂不成?不然为何我不能理解他所说的清醒与豁然开朗指的是什么?
诚然我不懂木头的意思,但是也不好当面去详问,这样岂不显得我们这十多年的交情太过于虚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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