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仪见我一脸笑意,缩了缩脑袋,照他的原话说,每次我对他表现的笑容可掬的时候,就是他倒霉的前兆。诚如此次要他带我前去寻那华光,他便是摇头晃脑的想要拒绝。
“我不去,见着华光,还指不定怎么被他折腾呢,要去你自己去。”他一边说,一边揣着小酒,就想溜之大吉。
我知道那华光与凤来仪二人水火不容,每每见面都会天翻地覆一番,华光喜好玩火,偏凤来仪又擅长用火,所以华光便想着法的要逮着凤来仪比试一番,不把凤来仪折腾成炮灰摸样,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
“顶了天,也就被那三昧真火烫上一烫。你都能忍受天火焚身的痛楚了,那些个三昧真火算什么呢?是吧,来仪?”
我笑的奸诈,欺身上前,便拦了他的去路,惹的凤来仪,怪叫连连。“不去就是不去!”
我自是不会管他与华光的恩怨,揪着他那头火红的长发,也不管凤来仪的一番挣扎,便跳上了云头,直奔南天门而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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