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对着孙诣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在得到雷蕾的答案之后，孙诣明显眼眸一暗，转移了目光，“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雷蕾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他？雷蕾摇摇头，“也许一开始是他，所以就是他了。”

孙诣仍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他对你好么？”

雷蕾想到之前的何墨，点点头，“以前很好。”

孙诣一听眼睛一亮问到：“那现在呢？”

“现在？”雷蕾有些迟疑，她也不知道现在的他们是算好还是算不好，只是摇摇头，“我不知道。”

孙诣盯着雷蕾看了一会儿，眼神中的坚持更甚，“如果不是他，可以是我么？”

雷蕾有些吃惊，和孙诣对视了很久，然后迅速的转过头不再看他，“我不知道。”

孙诣似乎早就知道雷蕾会是这样的回答，只是笑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会等到那一天。”

之后说了些什么雷蕾并没什么印象，只是孙诣在送雷蕾回来的时候对雷蕾说：“我今天看到何墨了。”

雷蕾惊讶的抬头望着孙诣，孙诣看着雷蕾由期待渐渐变为失望的脸，顿时觉得很烦躁，“听说他以后不会来代课了，是来办交接的。”

雷蕾低下头不再看他，听到他的话点点头，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孙诣是真的很想骂雷蕾两句，但是看到雷蕾失落的神情之后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看着她进了寝室。

回到宿舍之后，小可人连忙跑到雷蕾面前拉着雷蕾的手说：“雷蕾，听说何老师不再在我们学校上课了……”

“就是，大家都传开了。”柳平接着说道，也围了过来。

雷蕾笑笑，“我知道。”

“你知道？”张柳平有点不确定自己听到的，“何老师和你说了？”

雷蕾摇摇头，径自坐到凳子上，才抬起头看着张柳平，“刚孙诣告诉我的。”

说完雷蕾又低下头，李欣走到她面前蹲下，“你还好吧？”

一滴泪落在李欣的手上，李欣感到手上的冰凉，看着雷蕾抬起头，脸上已经有了两道泪痕。

“我都不知道我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明明上一次他走的时候还笑着和我说话的。”雷蕾想起那晚两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这一切的变化让雷蕾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

雷蕾哭着哭着就笑了，然后看着李欣，“李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什么话？”

“笑着哭，最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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