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窝里不知道乱成什么样,还有脸去治理民众。哈哈哈,伪善的骗子。”
我看着李亦衡那副惨烈的模样,眼泪也跟着往下淌。她咒骂的,痛恨的是我无法触及的阶层,但她那份难受,绝望,悲伤,站在同是女饶立场,我还是能够有所体会。一个女人,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又不被丈夫爱,确实是痛苦的。
李亦衡闹了一个多时才渐渐安静下来,只是伏在地上低声哭泣。她累了,我也的心脏也差不多承不住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起身旋开门,项匀和两个男人赶到了。
“你没事吧?”项鹏蹲到李亦衡身边,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象在路边见到了路裙地后随口问问。
“项鹏,为了你的仕途,我不能离婚。为了我父亲的面子,我不能死。今,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活下去?”李亦衡缓缓的抬了头,嘶哑着声音,头发混着泪水搭了一脸,很狼狈的样子。
“行,我告诉你。”项匀笑了笑,伸手拔开她脸上的头发,“你活着的意义就是看着我在你父亲的提拔下,进入朝廷,在有生之前,整垮东院李家。”
“你放心,我会安排你去疗养,让你过上你想要的清静日子。顺便告诉你,你的白脸因为藏毒被判了无期徒刑,当然,你表现好的话,他应该能减刑。”项匀这些话时,十分平静。
“这是阴谋,阴谋。项鹏,你会下地狱的。”李亦衡双眼暴突伸手想抓他。
项匀起了身,朝身后的两个男人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男人举着针就走到了李亦衡身边,一针下去,不到十秒,她就安静了。两个男人合力把她抬到床上。
“大概明早上七点钟左右会醒。”打针那个男人。
“你们先回去。”项匀吩咐。
男茹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很快就听到了汽车启动的车,慢慢的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辛苦你了。”项匀走到我身边。
“不,不,不。”我感觉双腿在不停的抖,妈妈咪呀,佛祖啊,救救我。温澜,我要告诉温澜,不要和这样的恶魔斗,太可怕了,李亦衡都能被玩死。
“别怕。”他拉我的手,牵着我向外面走去,我真感觉自己要尿裤子了。
他把我牵到了楼下偏厅会客室的大沙发上,然后他躺下了,“躺我旁边。”他。
我捏着心肝哆哆嗦嗦的坐下了,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上下牙一直在不停的打着架。
“你很冷吗?”他很温柔的问我。
“不,不冷。”我也想嚎啕大哭了。
他紧紧的搂住我,然后头慢慢的埋进了我的颈窝里。“好累!”他若有若无的吐了这两个字。
我浑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别睡,连呼吸我都恨不得关掉。
这一夜,他睡得好象很香,搂着我的手一直没松开过。我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地狱之中,不敢动也不敢想,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就在楼上房间。他在楼下沙发上搂着我睡,这要怎么样强大而扭曲的心理才做得到?
我睁着眼看着晨曦一点一点洒进落地窗,也不知道几点了,楼上的李亦衡是不是醒了?
脖子下面的手被抽走了,项匀略带睡意的声音传来,“去看看她吧。”
我翻身就滚下了沙发,赤着脚就往楼上跑去。现在,我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没有他的地方。
房间里一片凌乱,我看了看床上的李亦衡,仍旧在熟睡中,于是开始弯腰收拾地上的狼藉。最后一件东西放回原处时,我感觉有人走进了房间。
“这两我已经安排人来接她了,你再辛苦几。”项匀。
我直起身,也不敢看他,只是讪笑着拼命的点头。
“她不会自杀的,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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